“繼續說下去!”冷炔道。
“是!”青宇應了一聲,繼續道,“師弟別的本事沒事,但自小刻苦鑽研陣法,幾天的研究之後,可算是明白了這些符紙是什麼東西。”
“那是什麼東西?”
“陣法!這些符篆其實是一個陣法!”說到這裏,青宇就有些激動,本來除了著裝有點怪異之外,他表現的都挺正常的,這時渾身顫抖,手都舞動起來,繼續道,“這些符紙單獨一張拿出來看不出什麼,但是通過彼此之間的不同配合,可以組成不同的陣法。因為大多數的符紙已經被破壞,所以有些事師弟也不能推演,師弟隻能猜測這其中有幾張符篆刻上了血令,激發特定的符紙就能使符篆布置成特定的陣法,還有……”
“咳!”見到青宇越說越起勁,冷炔咳嗽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問道,“師弟,我們隻要知道那個時候,它們是幹嘛的!”
“呃!”青宇愣了愣,也知道自己失態了,尷尬一笑,道,“抱歉抱歉,大師兄,師弟一時難以自禁!”
肅了一下容,青宇繼續道:“這個從這些差不多沒有靈力的符篆上是看不出來的。不過師弟根據當時那個地方的殘餘靈氣能夠大致猜測出那裏形成了一個困陣!”
“困陣?”冷炔說著瞥了一眼秋明楓,就又對青宇道,“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這些符篆形成的陣法不具備多大的殺傷力,主要是使進入陣法的修士難以逃脫。而且這些符篆雖然靈活,但卻不能瞬間成陣,以陳長老的化生修士是足以在陣法形成之前逃脫,另外,使用這些符篆時,需要修士的力量,所以符篆主人也不能靈活行動。”
“就是說,是陳長老自己進入困陣?”
“應該是的。”
“陳長老怎麼會自己進入困陣?”冷炔又問道。
“這個師弟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想來大概是困陣能夠在徹底激發前隱藏吧。師弟隻能夠確定當初那裏有一個困陣,其他的,原諒師弟不安技藝,不能推演。”青宇抱拳道。
“秋明楓,既然你說是你謀害陳長老,那就你來說說陳長老怎麼會自己進入困陣吧!”冷炔又將視線放在秋明楓身上,不鹹不淡地道。
“這的確是個困陣,也是我布下的。這個困陣外麵的人難進,裏麵的人也難出,當時我是打算防禦的,奈何陳長老死咬著不放,隻得打開一個缺口。在外苦攻了一個時辰的陳長老自然是喜出望外,以為是我支持不住,就闖了進來。”秋明楓麵無表情,道。
“你撒謊,當時並沒有發生戰鬥,甚至連靈力波動都沒有,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殘留的靈力波動會很強烈,但是我在那裏隻能夠感覺到純淨的靈氣波動,你們中無論是誰都沒有大打出手!”青宇忽然喊道。
冷炔聞言皺了皺眉。沒有大打出手,那就是“草草了事”了,以他的實力,麵對陳立這樣的修士雖然可以勝利,而且是輕鬆勝利,卻也不能在不造成大靈力波動的情況殺死陳立。如果青宇所言屬實,要麼是秋明楓偷襲陳立,造成一擊必殺的效果,以秋明楓表現的肉身能力,這個可以做到,那麼就不可能是秋明楓自衛了。
陣法師,真是一種麻煩的存在,秋明楓對於陣法師一直不甚了解,卻也知道陣法不過是對靈氣靈力這種力量不同形式的運用,沒有想到他們還能夠做到這些。
“秋明楓,這件事,你要怎麼解釋?”冷炔的眼睛盯著秋明楓,問道。
攏了攏袖子,秋明楓將手放在背後,道:“剛才的確是我在撒謊!”
“大膽秋明楓,府主親臨此地,竟然還敢大出誑語,還不塊塊如實招來!”旁邊的一位執事長老頓時叫到。
冷炔裝模作樣地皺了下眉頭,隨後嗬斥道:“肅靜!”
那個長老頓時就安靜了下來,看著那個怎麼瞧都不像狗腿子的長老,秋明楓心中明了,隨後就開始如實訴說這個故事。
“原本本座是和小師弟陌千塵一起出行,之前陌千塵擔心家中親屬的安危,想要回去看看。路上又怕有什麼意外,本座便跟著同行,在師尊不在的時候,我這個老大怎麼也得擔起師弟們的安危。”
“如果如此,你大可光明正大地跟隨陌千塵,何必躲躲藏藏!”冷炔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