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被季言愛上是一場災難,那麼季言對蘇夏的愛就是一場滅頂之災,帶著毀滅的決心一頭栽到底。
要麼一起生,要麼一起死。總之這輩子別想逃離他的手掌心。
可蘇夏這個女人就是不識趣,多少女人做夢都想爬上他的床,別說被他愛上了,可蘇夏就是不屑一顧,一幅你要多遠滾多遠的姿態。
偏偏他也是個固執的主,還非吊死在這棵樹上不可了。
他總覺得蘇夏是個有故事的女人,但是到底是個怎樣的故事他還沒能解開,或許等他解開了,蘇夏就能喜歡上他了。
再次見蘇夏是在安排給他們兩的相親會上,有點身家的家庭都重視門當戶對,別說是像季家這樣的了,與其說娶老婆,還不如說是娶個家族。但是與蘇夏的相親,卻是因為兩人爸爸多年的交情。
他原本很反感這種強製婚姻,但是奈何他的信用卡能不能刷都掌握在他老子手裏,所以他還是乖乖去了。
很漂亮是他對蘇夏的第一評價,比起第一次見麵,她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成熟美麗。蘇夏那天穿了件裹胸的長裙,裙擺前短後長,一頭褐色卷發隨意紮起,肩膀和小腿都露在外麵,皮膚很白,人很瘦,身材很有料是他對蘇夏的第二評價。
聊了幾句後,季言對蘇夏的第三評價是——霸氣。
那天她上下打量一番後對季言說:第一你必須是奔著結婚來的第二你並不在乎我是不是處女第三婚後可以各過各的互不幹擾限製季言當場被雷的無言以對,隻能愣愣地看著她,看來她早就把他忘的一幹二淨了。
無意間瞥見她偷笑的嘴角,他了然地勾起嘴角,"嗯,不錯,很合我意。"果然,對麵女人的眼裏有著不敢相信,自己這麼說一般男人肯定甩頭走了才對。不過蘇夏接下來的反應更讓季言哭笑不得,她露出好看的酒窩,皮笑肉不笑道:"第四,如果以上幾點你都同意,那我們就不用聊了,因為我是真心實意來找交往對象的。"好一個回馬槍殺的他措手不及,他猜測她也是頂著家裏人的壓力來的,這下她既成全了自己又給他安上了一個浮誇輕佻的罪名,在家裏人那邊也有了交代。
從那時候開始,對蘇夏的興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或者說,對蘇夏的興趣早就在他們年少時就在季言的心裏埋下了種子,否則怎會如此糾纏。
可蘇夏對他卻完全無感,他季言是誰,從來都是他的遊戲規則,他無法接受蘇夏這個例外存在,所以他嚐試著繼續控製全局,可是屢戰屢敗,他忽視了一點,別的女人甘願臣服與他,不是因為愛他的臉就是因為愛他的錢,不管前者後者,都有被操控的理由,可惜蘇夏既不愛他也不愛他的錢,她隻是個局外人。
季言原本以為他隻是單純的想要征服她,後來才發現,這個女人早已成為他生命的一部分,割舍不了了,奈何女人軟硬不吃,依然在他的世界我行我素,毫無留戀。
很多人問自己,為什麼會愛上蘇夏。他也反複問過自己,這個女人除了長得還不錯以外幾乎沒什麼討人喜歡得地方,脾氣古怪,不愛搭理人,說話盡是撿著刺的說,她的不好他能舉出一大籮筐,可是自己就是愛她,說不出為什麼。
或許自己隻是愛她浮誇背後掩藏著的另一個蘇夏,亦或許自己愛上的是初次見麵,那個笑顏如花,宛如天使的蘇夏。他相信,他一定能找回那個蘇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