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那些日子,雨霜兒的日子必定不好過,撒皖不準她再出房間半步,更不準她來探望撒睿。做為一個母親,她是可憐的。
撒皖得到消息,立即放下手裏的工作趕到了。見到撒睿沒事,他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同時越發覺得淩若若的可貴。
大夫也及時趕來為他檢查,檢查完後,皆對他們嘖嘖稱奇,自說是從未有人能度過危險,甚至是沒有落下毛病。開了藥後,這才離去了。
“我看,睿兒以後就跟我們一起住吧,他也需要我們細心的照顧,現在他的身子虛弱,不能再練武,更不能操勞。你覺得如何?”待一切都安靜下來後,淩若若拉過撒皖悄悄地在一旁說話。
撒皖沒有絲毫的猶豫不決,立即同意道:“好,若兒,就按你說的辦,以後王府大小事務,就勞你費心了。”他又是心疼又是信任。
淩若若燦然一笑,淡淡的說道:“我隻是疼惜睿兒,就像寶寶一樣,我是過來人,心裏明白。”沒有做過母親的,也許不了解這種感覺,但是她有了寶寶,心裏很清楚。
突然,“我要見睿兒,我要見睿兒,讓我見見睿兒吧。”雨霜兒哀求哭叫的聲音傳來,伴隨著待衛阻攔的聲音。
撒皖還想說什麼,就被打擾了。
“什麼事?”他厲聲喝問,心情還算好,不然他就要發怒了。
一個待衛匆匆忙忙的跑來,畢恭畢敬的道:“王爺,側王妃想見小王爺,現在正在大吵大鬧。”
淩若若與撒皖對望一眼,隻聽撒皖冷酷無情的道:“讓她滾,本王及小王爺不想見到她。”蛇蠍心腸的女人,他連見她一眼都覺得惡寒,討厭。
“側王妃,小王爺醒了。”婉語在外麵聽到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立即跌跌撞撞的跑來告訴她。
“你說什麼,睿兒醒了?”雨霜兒這些天黯然神傷,天天以淚洗麵,她千不該萬不該失了心瘋打了撒睿,不僅沒有報複成淩若若,還賠上了自己的兒子,更令自己在王府的地位一落千丈,遭人指責。
婉語也是一臉的欣喜,忙不迭的點頭道:“是的,小王爺醒了。現在正在召大夫來檢查,王爺已經趕過去了。”
雨霜兒激動萬分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慌忙的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我要去看睿兒,我要去見睿兒。”
“側王妃,王爺不許您出門半步,您不要去。”婉語嚇得半死,她可沒有忘記王爺所下的命令,就是不準雨霜兒出門,更不準她去探望撒睿。
她的這一句話活生生的讓雨霜兒頓住了腳步,呆若木雞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恢複過來。
“我一定要去看睿兒,我一定要見到睿兒。我的兒啊。”雨霜兒突然大叫道,身子往外直衝,根本就不顧一切了。
“側王妃,側王妃。”婉語連忙叫著跟了出去。
這時,雨霜兒才走到門口,立即被外麵的待衛攔了下來,恭敬的道:“側王妃,沒有王爺的命令,您不能走出房間半步。”因為隔壁是撒睿的房間,所以撒皖生怕她又來驚憂了撒睿,所以不止下令她不準出門半步,還不準她探望兒子。
“放肆,你敢阻攔本王妃,狗奴才,滾一邊去。”她氣得大怒,心情十分的焦急,非常的想知道撒睿現在如何了。
待衛見她生氣,雖然不敢什麼,但是依然不打算放她出門:“側王妃,王爺有令,請您不要為難屬下,屬下也是秉公辦事。請側王妃不要再為難我們了。”
雨霜兒氣得直跳腳,三番五次想推開他們衝出去,但每次都徒勞無功,最後不得不氣得破口大罵。
即使撒皖不想見雨霜兒,但是聽到吵吵鬧鬧的聲音,令他心生不悅,更怕吵到剛醒來的撒睿令他傷心。於是,他便舉步朝雨霜兒的房間行走。
淩若若想了想也趕緊跟在身後,生怕又生出事來,就不太好了,她暫時放過雨霜兒,帳以後慢慢算。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雨霜兒的房間,眾人見到他們,立即行禮。
“參見王爺,參見王妃。”
“霜兒見過王爺。”雨霜兒見到他如見救星一樣,立即下跪盈盈拜道。
撒皖見到她就厭煩,看也不看她一眼,冷若冰霜的道:“你在這裏吵吵鬧鬧幹什麼,還嫌睿兒病情不夠加重?還是想要他死啊?”
“霜兒不敢,霜兒沒有,霜兒隻是想去看看睿兒,隻是想去探望他。”雨霜兒哭得肝腸寸斷,成了淚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