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眾人及婉語皆恭敬的道。
雨霜兒滿意的點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推開了門,然後又重新把門關上。
書房內地上滿是酒壇子,撒皖正趴在桌麵上,喃喃自語,想必是喝醉了。
“王爺,王爺。”她一步步的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叫著。
撒皖醉了,他在迷茫中似乎聽到有人在叫自己,於是他努力的抬起頭來看向來人。“若兒,若兒,你回來了。”朦朧中,他看到了淩若若正朝他一步步的走近,他高興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晃晃悠悠的朝她撲過去。
雨霜兒在聽到這聲若兒的時候,憤怒異常,但是當她看到撒皖一臉溫柔的朝她露出笑容,並且迫不及待的走向她時,她猶豫了。
就在這麼電光火電之間,撒皖已經來到她的身邊,緊緊的抱著她,把她抱得透不出氣來。
“若兒,若兒,我的若兒,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撒皖就像抱著失而複得的寶貝一樣,抵在她的脖子處呢喃低語。
雨霜兒無法掙紮,她舍不得,她不想放開,可是她心裏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她懷中的男人,不過是將她當成了另一個女人,她最痛恨的女人。
撒皖已經完全將來人當成了他朝思暮想的淩若若,思念此刻完全爆發了。酒也在他的體內開始發揮作用,他渾身熾熱,抱著他愛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了。
一個橫抱,他把她抱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朝書房中唯一的一張床走去。一邊走,他一邊低下頭去尋找她的香醇。
雨霜兒知道,她不能失去這個機會,即使把她當成她,為了奪回撒皖,她寧願成為另一個女人的替身。
下一刻,她被撒皖壓倒在了床上,隨即一副火熱的身體便覆上了她嬌柔曲線玲瓏的身子。
“若兒,若兒,噢。”撒皖尋著了她的唇,便粗暴的在她的櫻唇輾轉,吸汲著她的甜美和芳香。
雨霜兒已經暈了頭了,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他是她的夫,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讓她幹什麼都可以,隻因為她愛他喲,愛他。
“王爺,王爺,啊……”她喘息著,剛從他火熱的吻中回過神來,下一刻便被他用力的啃咬著自己雪白的脖子。一不小心,便驚呼出聲。
他顧不上許多,隻想索要更多,隻想占領著這美好,隻想她屬於自己,完全的,唯一的。
從脖子,到高聳的胸前,他就如逼近敵人中心的將軍,一路披荊斬棘,最後停留在那顆紅彤彤的果實上。
吸吮,啃咬,挑動,拉扯,舔……
雨霜兒看著身邊呼呼大睡的男人,她的眼淚又一次的落下來,滑落在枕邊。好一會兒,她才慢慢的起身。
她的全身布滿了很多的愛痕,紫的,青的,全是撒皖留下的痕跡,可是她知道,承受這些的,不應該是她,而是淩若若。
她,隻是淩若若的代替品,暫時的,代替品。
她,恨。可恨卻蒼白無力,那女人逃了,跑了,所有的一切都讓他們來承受。大家都瘋了,為了一個淩若若而瘋狂。
她,妒忌。她,羨慕。最後,無可奈何。
抬著有些疼痛的身子,她彎下腰來撿起地上的衣裳,有些已經壞了,套在身上總是不完整。
蹣跚著走到門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的打開門,迎著外麵一地的陽光和春色。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她有些不適應的閉上眼睛,半響才微微的睜開來。
“王妃。”婉語見她出來,首先迎了上去,卻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破碎的衣裳,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嚨裏。
所有的待衛見到如此,立即明白剛才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每個人都情不自禁的立即低下頭,不敢看向她。
“王爺正睡著,我們走吧。”她平靜的道,率先垮出門外,踏著生硬的步子,悄悄地離開別院。
婉語忍著滿腹的疑惑,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頭,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回到了她們的別院。
“我要洗澡。”剛坐下,她便對婉語吩咐道,表情很木然,仿佛剛才她沒有參與過什麼,一直是置身事外的。
“是,王妃。”婉語不敢說什麼,連忙按著她的吩咐,去給她弄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