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聞言,立即大方的垮了進去,按著她的吩咐,恭恭敬敬的坐在了她的下手。其中,張伯道:“小姐,您這次回來……”
“我這次回來,打算不走了,就住下來了。”她接過話頭道,笑眯眯的,隻是有些苦澀。
不走了?三人麵麵相覷,張伯又驚又喜,小姐每次來總是教給他們一些好的技術,讓他們的收成更多更好,也不用那麼辛苦,收入比以前的哪一年都翻近二三倍,生活條件好得不知道多少倍了。
“那小姐要我們如何做?”張伯和她最多接觸,知道她性子好,所以他才敢如此說話。
“什麼也不做,就像以前那樣。我回來隻是住的,而且是深居。對外麵的人,你們誰也不要說,這莊裏的誰主事,就誰主事,不必問我。你們當我不存在,給我個地方住,給我飯吃就成了。”她依然笑眯眯的道,心中早算計好了。
三人又互相看了一眼,不明白她心中打的是什麼算盤。“這,小姐,恐怕不太好吧,您是莊園的主人,我們怎麼能當您不存在呢。”張伯又道,一臉的為難。
為難的不止是他一個人,還有李大叔和宋伯,階級思想早已經根深蒂固,這主子和下人怎麼能平起平做呢。
“這麼說吧,我這次回來,是躲避的,誰人不見,誰人也不要知道,明白嗎?”她不想把話說得太明白,省得他們沒見識,真有人套出話來,她還不如直接逃得更遠算了。
三人雖然沒有什麼世麵和見識,但是聽她這麼一說,倒也聽出些苗頭來了,於是便恭敬的起身道:“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小的明白,一定聽小姐的。”
淩若若滿意的點點頭,希望自己能在這裏呆得更長久一些吧,千萬不要讓他們找到了。
京城。
大街小巷全在張貼著淩若若和小人兒的畫像,撒皖的行動力之快速,真不是假的,不到半天的時間,他找不到他們,便畫下了兩人的畫像,派著官兵大街小巷的貼出來了。
不僅如此,城門多了好多官兵,嚴格盤查進出的人。而皇宮內的撒風,以及小王爺撒爾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兩人也參了一腳進來。
“王兄,你想是不是母後逼的。”撒爾雖小,但是腦袋瓜子可是很靈活的,他立即說道。
撒皖其實也想過了,沒錯,不是母後還有誰?不過才大半天的功夫,兩個大活人就不見了,動作如何迅速,沒有別人的幫助,他們母子倆不可能那麼快。
“母後。”撒皖恨恨的道。
撒皖怒氣衝衝,但他還沒有立即進宮去找太後,而是先把紅袖樓,盤龍大酒店,芬芳酒坊,雲裳衣店找了一個遍,甚至還派人到了有可能他們出現的地方去找。最後一無所獲。
京城外,不少的官兵分別在每條道上追查,搜索,生怕會把他們母子倆錯過了,一時之間,京城內外人心惶惶。
不過小半日,天黑下來的時候,依然沒有淩若若和小人兒的消息。這下,不僅撒爾坐不住,連撒皖也坐不住了。
“走,去找母後。”撒皖思來想去,想來思去,覺得這事肯定和太後脫不了幹係。聯想到她今日突然宴請他們,一定是為淩若若爭取離開的時間。
皇宮。太後寢宮。
“王爺,皇上,太後正在休息,您,你們不能進去啊。”門外的婢女們著急的攔住正在往裏麵闖的三個男人,一邊叫道。
“滾開,給本王滾開。”撒皖暴怒的聲音響徹整個太後寢宮,眾人慌亂不已。
門外,三個男人怒不可遏的走著,推開害怕又不得上前的宮女待衛。
太後剛要上床,聽到外麵吵吵鬧鬧的聲音,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喝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吵鬧?”
宮女連忙跑出去查看,不一會兒便驚慌失措的跑回來,慌張的稟報道:“太後,太後,皇上及兩位王爺正在外麵,吵著要見太後。”
太後一聽便心知肚明了,他們遲早要來啊,隻不過比她想象中的晚一些,可見他們心中還是有她這個母後的。
“叫他們進來吧。”她重新披上衣服,淡淡的吩咐道。
宮女連忙跑出去傳話了。
不一會兒,她剛走出去,便見到他們個個怒視著自己。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她走到主位上落座,不等他們開口,自己便道:“哀家知道你們來找哀家是為了什麼?”
撒皖等人互相對望一眼,怒火依舊,隻不過心中突然有這麼一頓,覺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