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紹儀抽出自己的手,冷笑一聲說:“梁曼,你變了!”
梁曼錯愕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的意思。
“你以前不會這樣,就連不要那個孩子都是光明正大的,怎麼現在隻會背地裏耍些見不得人的小手段?”
“我讓你認清她難道有錯嗎?”她不可能承認。
“伊瑾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傅紹儀抵這牆站著,喘著粗氣,隔了一會兒,聲音因為疼痛而變得低沉,“不準在動她!”說完,硬撐著身體離開。
梁曼看著遠去的背影,心中那股很越發的往外冒。
我變了,難道你沒變嗎?
伊瑾回到病房就看到傅紹儀躺在床上,手壓著腹部,閉著雙眼,緊咬著牙關,臉色難看到極點。
著急的走近一看,他的冷汗大顆大顆的冒出來。
“怎麼了?”
心急的想替他擦擦冷汗,卻被傅紹儀擋開,充滿鄙視的瞅了她一眼,就再也不願看她。
伊瑾被他瞪得莫名其妙的,“到底怎麼了?”
說著又準備繼續替他擦汗,這次傅紹儀直接將她推開,伊瑾沒站穩,向後跌倒在地。
這一推把伊瑾火氣都推出來了,站起來大吼:“你發什麼神經!”
傅紹儀坐起來,忍著劇痛,怫然質問:“你跟蘇墨白接吻了?”
“你偷聽!”伊瑾當即反應過來。
見她這副樣子,傅紹儀心裏有了底,恨之入骨的看著她:“伊瑾,你怎麼那麼賤!都結了婚了還去勾引男人,是我沒滿足你嗎?”
伊瑾被他粗魯的話傷到了,咬著唇,硬生生的把眼淚逼回去,冷漠的反駁:“傅紹儀,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說我恬不知恥的勾引別人,可你呢,你在跟梁曼親熱時想過自己已經結婚了嗎?”
“我沒有!”疼痛無限延伸,他忍不住的狂吼。
“你當我眼睛瞎了嗎?發布會那天是誰抱著她吻得忘我?”
傅紹儀這才想起那次的意外,沒想到卻被已經看到了,可現在他哪有精力解釋這件事,疼痛讓他臥倒在床上不停地喘著粗氣,沒完全愈合的傷口已經裂開,溢出的鮮血染紅了病號服。
伊瑾這才回了理智,驚慌失措的去叫醫生。
醫生急忙幫他止血,重新又把傷口縫合。伊瑾看都不敢看他,不斷的罵自己,他都受傷了怎麼還這麼計較!
臨走前,醫生忍不住多說了幾句,最後深深的搖頭走了。
伊瑾看著他慘白的臉色,自責極了,伸手撫摸他消瘦的臉,卻不料被躲開了。難過的抿著唇,坐在凳子上,呢喃說:“蘇墨白吻得太突然了,我根本來不及躲開。”
傅紹儀聽到她的軟綿綿的聲音,睜眼看見她盈盈欲泣的小臉,想到自己不也是這樣被強吻的,心瞬間就軟了,輕聲說:“過來些。”
伊瑾見他不生氣了,乖乖的坐在床邊,溫熱的大手摩挲著她的臉頰,“以後不準這樣,推也要把他推開。”
伊瑾猛點頭,她怎麼可能還會給蘇墨白那樣的機會,輕輕地把頭靠在他胸膛上,悶聲說:“那你以後也不準那樣罵我,難聽死了!”
傅紹儀摸著她柔軟的發絲,“對不起,我當時氣昏頭了,有些口不擇言。”頓了頓又說:“那天我也是被強吻的,你也不要再生氣了。”
伊瑾柔柔的嗯了一聲。
“他找你幹什麼?”傅紹儀忍不住問。
“蕾拉要結婚了,請我去參加她的婚禮。”
過了好半天,才聽見傅紹儀幽幽開口道:“老婆,等我出院,咱們把婚禮辦了吧!”
伊瑾抬頭看著他,把自己的身子往上挪,親了親他的唇角,又把頭枕在他肩上,“好。”
傅紹儀,你就不能對自己有點信心嗎?我這個人,這顆心都是你的,還能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