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別打籃球了,你是個替補,而且還是個二線替補,哥勸你真的別打籃球了,補助費每月隻有一千二,你又是大學畢業,回去找份安穩的工作吧。”
“建啊,別打籃球了,你看電視台每次放比賽,媽看到你坐在那裏一坐就是兩個鍾頭,回來吧,去你爸的公司上班。”
“哈哈,王傻賤,你永遠是個替補,陳哥教教你,打球要動腦子,知道嗎?”
“陳哥,別跟沒腦子的人提腦子。什麼時候輪到他上場了,咱們隊就輸了。”
“我能救他下來!”一個渾厚的聲音伴隨著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老太太的麵前,這是一個身穿籃球服的高個子男子,他身體強壯,滿臉胡渣,眼眶有些發紅,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著,看上去很古怪。
這棵樹表麵光滑,九十度筆直生長,有枝幹的地方在十幾米的地方,那小男孩也掛在那裏,先不說人能不能爬上去,要是在半空中體力不支或者滑倒,那麼就會從十幾米高的地方摔下來。
現在眾人都沒有搞清楚自己在哪裏,場麵亂作一團,眾人也不知道在這樣的地方受傷是個什麼後果。
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些害怕,剛剛還是傳羽絨服的寒冬,這一眨眼,一醒來就出現在了空中,打開降落傘落到了地麵,卻來到了熱帶雨林,這如果不是夢,就一定是在自己身上發生了很恐怖的事情。
這時候所有人都出於自保,根本不敢說話,有人挺身而出,反而引來了一旁人的猜忌,就連那老太太眼中都有一絲的狐疑,而那個高個子男人卻道:“我叫王健,我是國家二級運動員,讓我試試吧。”說著見眾人沒有人反對,就來到樹邊開始爬樹。
但這裏的樹都是棕櫚樹,樹皮光華,如同吐了蠟似得。如果有人爬上去,那麼就必須用血肉摩擦。隻要稍微懂一點的人都能夠預見這個叫王建的高個子的慘狀了。
就算救下小男孩,那麼他下來的時候雙腿肯定血肉模糊,在這樣炎熱潮濕的環境下,一點小小的傷口就能讓他發炎。兩天如果沒有人來救助,那麼他就會昏迷、高燒、死亡。
“謝謝,謝謝……”那老太太雙手合十,似乎在祈求誰保佑王建,也似乎在祈求誰保佑自己的孫子平安,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似乎就隻有祈禱了。
那二男一女學生又吵了起來,一個滿身膘肉的大個子男人正在與兩個女子大聲交談著,胖警察比起那膘肉大漢來,形體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與膘肉大漢交談的兩個女子都是身穿著職業套裝,不是白領就是秘書。三人正在有說有笑的交談,並沒有把周圍發生的一切當一回事。
“誰來幫幫忙,他沒有打開降落傘,但是卻掛在樹上掉下來的,還有呼吸!”
一個老頭正肩扛著一個頭戴安全帽,身穿西裝男子的手臂,迅速的走向了這邊。那胖警察連忙查看了一下這人的傷勢,這時候貪狼小隊走過來一個尼姑,她看上去慈眉善目,附身來到了那個看上去是包工頭男人的身側,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從瓶子裏倒出一粒藥丸,放入了包工頭男人的口中。
那藥丸入口即化,包工頭男人很快的從劇痛中恢複,呼吸也平穩了。顯然那藥丸雖然比不上主神空間那奇妙的白光,卻也相當厲害。那老頭連連誇讚那尼姑慈心樂善,那尼姑連連稱自己隻是做必做之事。
那個賭徒見到尼姑年紀不大,身材婀娜,又把目光絲絲的鎖定在了對方的翹挺的酥胸。那尼姑迎著他熾熱的目光,當作沒有看見,與那老頭告辭,便帶著那個受傷的包工頭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隊伍。
刀郎卻首次開口道:“傻老頭,那妖尼隻是救自己隊伍的人,偽善者不需要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