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軀,初感溫潤如玉,但卻有一絲絲極寒的冷氣如冰絲一樣,透過強子的肌膚,緩緩滲入他的體內。
與自己體內的熱力相遇,並未相斥,卻在和諧相溶。
兩個幾杯酒過後,強子感受神清氣爽起來,臉上也漸漸恢複正常的膚色,心中的煞氣也減輕了很多。
這使他壓力盡除,輕鬆了很多,像壓著自己的大山突然灰氣煙滅,輕風拂麵,一種愜意的感覺由然而生。
小晴則用心疼地眼神望著強子說:
“你現在雖然暫緩了痛苦,但心病卻不能根除,若想取得更好地療效,除非……”話未出口,臉上已浮上了紅雲。
“除非什麼?”強子急問。
一旁醉意微熏的閻聞洪探過頭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看到強子皮膚上的紅斑淡化了很多,笑笑說:
“我看你不隻是練功走火入魔,想必是獨守空房,急火攻心了吧!這大半年,你可否近過女色?”
強頭搖頭笑道:“這半年除了逃亡就是練功,還經常被人追殺,能保不命就是萬幸了。”
“上晴,要不,今晚,你好好侍候侍候我兄弟,大哥定有重賞!”閻聞洪對她試探著問。
小晴用手背撩著強子壯碩的胸肌,柔情細語:“我倒想呢,不知這帥哥同意不?”
“怎麼樣啊,強子?”閻聞洪麵熟驚喜地問。
“比武在即,還是養精蓄銳要緊,閻哥和姑娘的美意,我隻能說聲謝謝了。”強子說這話時,在心裏不斷地抽自己的耳光,想來自己本是個好色之輩,怎麼會做出這樣的回答。不知心裏哪兒打了個結。
鬼使神差地巧合,小晴聽了訕笑了下,伸出纖細撫摸著強子左胸說:“象我這樣的女了,帥哥也忍心拒絕,不是玻璃就是這兒有心結。”
她嗔怨地用指尖點了點強子心跳的地方。
“唉!真是不識風情、暴斂天物啊,你大哥饞得口水流半尺長的女人,你竟然……唉,可惜可惜。”
閻聞洪身邊的女子聽了,使勁地捶著他的胸說:
“賤死了你,望梅止渴,還不如好好享受身邊的活色生香。”
“好好,不管他們倆兒了,我們喝酒。”
一番紅酒綠後,在去酒店的路上,強子問:“閻哥,那女子什麼來曆?”
“問這個幹嘛,你不是柳下惠嗎?——小晴來自靈狐大陸的靈狐公司,其董事長名叫言冰馨,公司總部在千度西鄰的冰山之上。這個公司的員工全部由女性組成,專門從事娛樂業工作。”
“噢……”強子漫應著,感覺到自己的身上的灼熱又漸漸萌生出來,而在小晴撫摸過的地方,竟然結出了一片片的細小的冰棱。
第二早一大早,強子便出了自己的酒店包間,敲開了隔壁房間閻聞洪的門,一個身著米色睡衣的女子開了門,正是昨天在夜場的那位。
“強子,進來吧。怎麼這麼早啊?”閻聞洪邊穿衣服便在套間喊道。
“睡不著。”他在客廳的沙發上,有點坐立不安,眼睛又呈現了一片血紅色。
閻聞洪懶樣洋地走出套間,見到強子,愣了一下,擔憂地說:
“你的臉色很恐怖!昨晚,我就安排好了你的第二場比武,依你現在這種狀態,在與強手的對戰中,很難使出細膩的招數!”
強子痛苦無奈地點了點頭,殺氣在身心彌漫,肌肉突突直跳,整個人似乎隨時都要爆掉。
閻聞洪望著強子,眼神中充滿了憂慮,說:“要不這樣,今晚的比武,你不要參加了。”
“不行,我隻有幾天的時間,如果貽誤了時機,不隻前功盡棄,而且會性命不保!”
“實不相瞞,這場比武,經過我地下黑拳會的分析師測算,你毫無勝算,因為對方是一個對你而言強大得可怕的對手!”
說著,他伸手在牆麵上用掌心一照,一相人物形像呈現出來。是一個身高約有兩米的鐵塔般的漢子,穿著一件古代的罩袍。裸露處的皮膚呈現閃亮的銅色,手拿一個紅色的鐵錘,錘麵上縈繞著赤焰。
從氣勢上來看,強子隱約感到,對方定是自己從未遭遇過的高手。
“這人名叫黃赤丹,生來體型巨大,膂力如山,是昨晚戰敗的宏揚實業請來的高手,今晚特來報昨日的一劍之仇!”
強子從閻聞洪的語氣中感到了巨大的壓力,沉吟會兒,問:
“對方是什麼來曆,所練何種功法?”
“巫宗派,六段高手!身經百戰,從無敗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