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如蕊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人,又看了看前方的冷宮,冷宮已經到了,側頭看著自家娘娘。

玉嬪聽到她的話,開口,看向前麵,揮了揮手:“去看看。”

“是,主子。”

如蕊聞言,馬上道,看了另一邊的一個宮人讓她好好陪著主子,她快步往冷宮去。

玉嬪看著,跟在後麵的宮人上前和另一邊的宮人一起扶著玉嬪。

玉嬪收回目光睥了她們一眼。

兩個宮人低下頭。

玉嬪沒有帶太多人,她不想太多人知道她到冷宮來,皇上仍然關著那個靜貴人,沒有下令如何處置,不知道是不是還沒有查清楚。

大公主她倒是沒有再看到。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皇上送到宮外成了庶人還是?

柔姐姐不知道怎麼樣。

她握緊手,眼中閃過一抹冷光和不甘,她希望皇上快點處置那個靜貴人,五年多多前柔姐姐便是被這個靜貴人還有那個什麼春貴人害的。

她想著,柔姐姐要是知道靜貴人被關起來的消息應該高興。

所以才到冷宮見柔姐姐。

這幾****想過,五年多前這個靜貴人還有那個春貴人說不定並不止以前想的那些,居然敢和大公主一起,派刺客刺殺。

這個大公主也是敢,不過她是公主,如今變成庶人,命倒是還在,靜貴人就不一定。

不過那個春貴人這次居然好好的,沒有像那個靜貴人一樣被關起來,應該說沒有像五年多多前一樣。

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們該像五年多多前一樣,一起派刺客,然後被關起來,五年多多前拜那個靜貴人和這個春貴人所賜,她也被連累。

要不是她什麼也沒做,說不定就是和柔姐姐一樣的下場。

這個春貴人她希望和靜貴人一樣的下場。

才算是報了五年多多前被連累的恨。

靜貴人和這個春貴人活著她就不甘心。

她們死了才好。

冷宮裏。

一間有些簡陋的屋子裏,曾經的吳氏吳貴嬪,臉色蒼白沒有什麼血色的躺在充滿了藥味的陳舊榻上,用力的咳著。

她病了很久,一直沒好,時不時就會咳嗽。

隨著她的咳聲,頭上本就有些淩亂的發絲披散開,她唇上也沒有什麼血色,一張臉又瘦又白,憑空老了很多,要不是熟悉的人還有經常看到的,很可能不相信這是曾經的吳貴嬪。

甚至可能認不出來。

就像一個老嫗,頭發也有些花白,整個人瘦得還有一把骨頭,臉瘦得脫了型,比一些老嫗還不如。

整個人也沒有什麼精神,細看還能看到臉上眼角的皺紋,眼晴發紅,由於咳得太過用力,整個人在顫抖。

身上穿的已洗得發白,也不算幹淨,身上蓋的也是洗得發白的被麵,彌漫著濃重的藥味還有別的異味。

很嗆鼻,也很難聞。

她一手捂著嘴,一手捂著臉口,不停的咳。

屋子也簡陋,除了一些有些舊的東西,什麼也沒有。

隨著腳步一個人端著熱水進來,看到榻邊用咳得發抖的主子,同樣老了許多的巧月臉上多了擔憂還有別的,她幾步衝過去:“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