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什麼?什麼荷葉不荷葉的,你到底想說什麼?”蕭繹本來回來準備和心肝說元旦後元宵那晚帶她出宮看花燈。

聽完心肝的話他微皺起眉頭,有些不悅道。

“荷葉,你讓人帶她去了哪裏,還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杜宛宛並不想因為懷疑和不滿就以為他真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她看著他,慢慢開口,輕聲問。

緩了口氣,不再緊繃著。

蕭繹也看著杜宛宛。

過了一會後,他開口,臉色好了些,上前一步,拉起她,把她拉到麵前,低頭凝著她:“心肝,朕還以為你真的又不相信朕,又懷疑起朕,讓朕很不開心,朕不希望你又像從前一樣,還好你還是朕的心肝,沒有質問朕,還是相信朕的,朕原本就準備告訴你,當時派人帶走那個荷葉後就要和你說的,一時忘了,不過是一個宮人,你不用多想什麼,朕說過的。”

“就隻是這?”

杜宛宛當然記得他說過的那些理由,可——她不信,要隻是像他說的,荷葉去哪裏了?她又有點不高興了。

“還有。”

蕭經知道不能不回答這心肝。

“什麼?”杜宛宛臉色一變。

“那個荷葉朕發現她有些問題。”歎了口氣,蕭繹開口,手放到杜宛宛臉上:“便讓人把她帶走,沒有弄清楚前朕是不會讓這樣的人再呆在你身邊,你身邊不能有一點危險,朕很早前就說過。”

說到最後,他摸了摸杜宛宛的臉。

杜宛宛已經徹底緩和,也相信了他的話。

她不相信難道還相信自己的懷疑不成。

他都說得這樣清楚了,和前幾次不同。

不過,荷葉有問題?有什麼問題,她有點好奇,想到印象當中的荷葉,不像有什麼問題,何況之前不是他派人把荷葉送來,說是一個新進的小宮女,查過沒有問題,難道當時沒查清沒查到?

現在又是怎麼查到的?

荷葉來她身邊這些日子,她沒發現有什麼,也許是才剛開始?她不由摸了摸小腹,她有點擔心起來,荷葉要是真有問題會是誰的人,是為了什麼?

杜宛宛搖了搖頭,望著蕭繹。

蕭繹仍然摸著她的臉,看出她的疑惑,和隱憂,怕她站久了難受,拉著她走到一邊坐下:“心肝還是坐下,朕陪著你,坐好朕再和你說,嗯。”溫柔的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

“嗯。”

站了一會,雖然並不覺得虛弱,杜宛宛盯著他點頭。

由著他拉著她坐下。

坐下後,她等著他回答。

蕭繹又摸了摸她的臉,親了一下她,抬起頭來:“心肝,當時朕本以為查清楚了,誰知,算來還是朕的錯,這件事是朕錯了,要是心肝有什麼,朕——”

他帶著歉意,對著杜宛宛。

他原本打算處置了荷葉便和這心肝說,後來想了想,還是沒有,想著等這心肝想起來再告訴她。

沒想到這心肝這麼快問起來。

蕭繹眸中閃了閃。

“不是你的錯。”

在蕭繹說完後,杜宛宛看著他的表情,搖起頭捂住他的嘴,她不覺得是他的錯:“隻是有些沒有想到,荷葉看起來不像有問題,到底怎麼回事,荷葉不是新進的小宮人?三郎怎麼查出她的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