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管公公在看到他們拉住荷葉後,鬆開手。

想到荷葉的嘴,他朝兩人示意,兩個黑衣人看了看對方,一個黑衣人從胸口拿出一塊什麼,在總管公公鬆開另一隻手後塞到荷葉嘴裏。

“嗚嗚嗚嗚!”

荷葉臉色一變,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還有總管公公,她慌忙看向總管公公,想要說話。

但誰會理她。

“嗚嗚嗚。”

荷葉瘋了般張嘴。

總管公公把荷葉交給兩個黑衣人,又交待了他們皇上的命令後,眼看著兩個黑衣人拖走拚了命掙紮回頭的荷葉。

他轉身朝著陛下追去。

對於蕭繹來說,荷葉除了讓他不悅還有不喜外,隻是一個插曲,一個宮人而已,他哪裏會放在心上。

是死是活就是他一句話,尤其是很可能影響到他的心肝的宮人,他更是容不得了。

處置完荷葉,他往寢宮去。

等到見到心肝,知道她一切都好,又問過太醫,還有一邊的宮人,他替她往晗兒還有煜兒那裏去。

出了寢宮,他看到等在寢宮外的總管太監,他才又想起來,眉頭微皺。

“跟上來。”

他看了一眼,腳步沒有停。

“是,陛下。”

總管公公忙俯身行禮,跑上陛下。

其餘的宮人太監跪在地上,還有兩個宮人跟在後麵。

“你們不用跟著朕。”

走了幾步,蕭繹回頭,對著跟上來的宮人太監,指著總管太監,宮人太監一見就知道陛下的意思,忙停下步子。

低下頭,不敢再往前,蕭繹見狀,沒有再多說,回過頭,繼續往前走,總管公公穿過宮人太監,向他們點了點頭,快步再次跟上陛下。

不一會,蕭繹和總管太監已經走出有些遠,蕭繹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對著總管太監。

“陛下。”

不用陛下開口,他忙低頭:“那個荷葉已經……”他邊說邊小心的看向陛下。

“朕不是說她,不要和朕提她,以後也不要再提,宮裏以後沒有這個宮人,朕會和貴妃說。”

蕭繹皺緊眉頭,不悅的打斷總管太監的話,他已想過如何和心肝說。

要不是心肝一直提起這個荷葉。

哪需要他操心。

“不知道陛下是指?”總管公公一聽,知道自己想錯了,忙開口,頭也不敢再抬一下。

“這個荷葉。”

蕭繹沉吟了一下。

總管公公有點納悶了,陛下不是說不是說荷葉的事,怎麼這又?可陛下方才才說過,不準提,他不敢說話。

蕭繹也沒等他說,皺著眉頭:“朕記得一開始並不是這樣不安份,你給朕查一查,是不是人在背後?”

“是,陛下。”

總管公公連忙應道,忽然想到那位李庶人那件事,至今還沒有查清楚。

不會又查不到?

“還有那日的事,除了寢宮的一些人是不是還有人知道,朕不想有一點半點傳進貴妃耳中。”

蕭繹想了想,那日事後,他警告了寢宮的人,又警告了那個荷葉,可是想到今日的荷葉,他覺得還是派人查一查。

總管公公馬上點頭。

蕭繹也沒有別的要吩咐,讓他先去辦,離開。

等見到晗兒,陪著晗兒玩了一會,他問起旁邊的宮人,知道那兩個臭小子還沒有過來,想了想,讓人去看看。

半晌,人來了。

看著他們,他又想到蕭蘭,叫過一邊的宮人,問了問,知道還好,這幾****派在蕭蘭身邊的人已經報給他了。

蕭蘭很少說話,看起來真的變了。

這日後,蕭繹每天上完朝就回寢宮,陪幾個孩子,轉眼又過去了好些日子,這一年將要過去。

新年就要到來。

玉嬪解了禁。

永和宮。

春曉打聽了很久,總算知道荷葉不見了,不在宮裏,她臉色變了幾次,準備去見吳貴嬪。

荷葉很可能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