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覺得頭暈,肚子隱隱生疼。
她把手輕輕放在小腹上,咬著唇,見蕭繹臉色不好,想到他的風寒還沒有好,她看著他:“你不要這樣。”
“朕怎麼能不擔心,看你的樣子。”
蕭繹搖頭,他哪裏能不憂心,看婦人的模樣,他皺著眉頭,也不知道這婦人能不能平安生產,他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這個婦人現在就覺得累,這次比上次懷晗兒那次還讓他擔心。
杜宛宛:“……”
她也同樣害怕。
她沒有再說話,緊緊咬著唇,望著他。
“太醫呢,怎麼還沒來?”蕭繹睜開眼,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別開頭,看向寢宮外麵,盯著跪在地上的宮人還有太監。
“皇上!”
杜宛宛知道他急了,她張嘴,想說點什麼,昂著頭。
“太醫呢?”
蕭繹還是黑著臉盯著寢宮外麵。
跪在地上的宮人和太監動也不敢動,隻能小心的望著寢宮外麵,寢宮外麵的宮人還有太監砰一聲跪在地上。
看著更外麵。
“三郎,不用急,我現在好多了,沒有那麼累,我根本沒事,叫什麼太醫,你。”杜宛宛再次道,對著蕭繹,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他的風寒一直沒好,這幾日說了太多話,又擔心她和晗兒,臉色越來越不好,聲音也啞了,夜裏咳得更厲害。
她想讓他不要著急,可他——
他怕把風寒傳給她,也不靠近她,更不對著她說話,尤其是不近對著她,隔得遠遠的,夜裏也睡在榻上。
讓龍床讓給她,她知道總管公公很憂心。
“太醫看過了,不是說了,沒什麼,就是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因此才會感覺疲累。”她接著說。
“他們說沒事,可是看看你的樣子,這叫沒事?這次把太醫都叫來,好好看看,一群沒用的東西。”
蕭繹一想到不久前她的樣子,再看現在,皺著眉頭,不同意她說的,沉聲道。
杜宛宛也不由皺起眉頭:“不用如此的,你知道的,不過是因為剛生下晗兒,還沒有完全恢複,你自己還沒好,你聲音都啞了。”
“朕沒事,朕擔心的是你,心肝,還是把太醫院的太醫都叫來。”
蕭繹目光堅持。
“全叫來還是一樣,皇上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妾不好?”杜宛宛都不知道如何勸說他,他明明知道她的情況的。
她皺緊眉頭,怎麼說都勸不了他。
說完,歎了口氣:“皇上你是知道妾為什麼這樣的,你要是不安心就叫兩位太醫過來就行了。”
蕭繹想說什麼,對上心肝的目光。
他什麼也沒有說。
“還有,三郎,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我聽你的,你也聽我的。”杜宛宛又想到一點,繼續昂頭。
躺在榻上。
“什麼?”
蕭繹良久無奈的歎了口氣,皺著眉頭,不悅開口,這個婦人,他還不是在乎她。
“三郎,妾希望你能好好注意身體,風寒早點好,不然妾不放心。”杜宛宛慢慢的說。
蕭繹:“……”
看著心肝認真的表情,他心裏升起一股暖意,這個婦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