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繹抬起她的手,低頭在她的手心親了親。
杜宛宛不知為何,手心一顫,一癢,想要握起,想要收回,可他不放手,專注的對著她。
“你。”她試圖開口。
蕭繹還是把玩著她的手,時不時展開親一下,親得杜宛宛直發癢。
“皇上。”
杜宛宛再次想抽回手。
“說吧,有什麼?”
蕭繹抓牢她的手,終於不再親她的手心,而是等待她說話。
杜宛宛:“姑姑去山上了嗎,我想了想,要不要給姑姑送些東西,還有南陽,杜家,杜家因為我變得格外尷尬。”
“姑姑啊,你不用操心,朕派了人給姑姑送東西去了,南陽和杜家,你自己看著辦吧,想要什麼直接去朕的私庫取就是。”
蕭繹先搖頭再點頭。
“妾知道了。”
杜宛宛也沒有拒絕,他已經派了人給長公主送了東西了嗎?
“還有一件事。”
她也是才想起來。
“說。”
蕭繹抓住她另一隻手,把她的兩隻手都抓在手裏,拉著她,因為沒有咳嗽,他的臉色不再蒼白。
這讓杜宛宛稍不那麼提著心:“聽公公說,各宮病了?”
“好像是。”
蕭繹給了一個模糊的答案,不知道是他也不清楚,沒有注意還是他不想她多問,她知道,杜宛宛覺得應該是第一種。
“荷葉。”邊想她邊又啟唇,注視著他的表情神態,她很疑惑,為什麼他不讓荷葉服侍她,近身服侍她。
蕭繹眉頭一緊,在發覺眼前的婦人緊緊盯著他後,他緩了緩:“為什麼又問起來?朕好像和你說過了。”
“明明之前是你把她送到我身邊的。”杜宛宛總覺得還有什麼,總覺得不通,因此總是想再問。
蕭繹看了她一會,有些了解她的心情,他原以為她不會再問,想到那一天,他也是糊塗了。
如今再想起那日,他就不由想皺眉頭,不過是心肝和他鬧脾氣,不理他罷了,他竟氣得想把那個荷葉——
那個荷葉他以往看著還算順眼,事後他也沒想對那個荷葉做什麼,隻是那個荷葉總是出現在他麵前,又想近身服侍心肝。
他怕心肝知道那日的事,才不讓她近服侍侯,這卻令心肝起了疑心。
他該如何和這心肝說。
杜宛宛等著,看出他在思索,手一點緊了緊。
“心肝,朕沒有不讓她近身服侍,隻是朕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想有其餘的人,朕對那個荷葉。”
“陛下,娘娘,小公主發了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