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貴妃娘娘。”總管公公馬上上前,幾個宮人也起身。
“哪裏用這樣,你這貴妃,朕好著呢。”
蕭繹看到的婦人是很高興的,這婦人把他當什麼,病秧子?看著婦人的樣子,再聽婦人的話,這婦人這麼擔心做什麼,不過就是受了點寒,有什麼大不了的。
看她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朕怎麼了呢,看在她是擔心他的份她不與她多計較。
他可是一直等著這婦人過來。
早上起來的時候,他還以為這婦人醒了定會生她的氣,昨夜他不顧這婦人的意願,以這心肝婦人的性格,很可能會不理他。
他一直在想著怎麼讓這婦人不那麼生氣。
發現受了寒後,他一度有些不相信的,後來他倒是覺得這樣也不錯,他的好貴妃說不定就不生他的氣了。
他沒有讓人打擾她,昨夜她一直沒有怎麼睡,他決定等她醒了,再說。
果然,這婦人沒有生氣。
還派人過來,要來看他,嗯,要是這婦人能再心疼心疼他,也不枉他受這一場寒,他可是難得生一次病。
不過,這婦人也太擔心了吧。
“皇上。”
杜宛宛懶得和他多說,看著他。
幾個宮人還有總管公公聽了皇上的話,哪裏敢上前,跪在一邊,他們聽著夫人和皇上的對話。
“心肝扶著朕就行了,太醫看過,隻是受了點寒,貴妃不要太擔心了,扶朕坐下吧,陪陪朕。”
蕭繹還是有點擔心這婦人想到昨夜的事,隻是他還是不願意讓其他人扶,他是皇帝,哪裏那麼脆弱,病了也是皇帝。
讓這婦人扶就行了,他也隻想扶著這婦人,不,是讓這婦人扶著他。
他看著婦人。
杜宛宛掃了一眼總管公公還有宮人,又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隱隱猜到他的心思,扶著他坐下。
“你們下去。”蕭繹一坐下馬上對著總管公公等人。
杜宛宛站在旁邊,睥了睥他,沒有說話。
“貴妃。”
一待總管公公等退下,蕭繹便對著杜宛宛,拉住她要拉她坐在他懷裏。
“皇上。”
杜宛宛一下回過神來,感覺著他的動作,這裏是禦書房。
“這裏是禦書房。”她開口,皺著眉頭不讓他拉她坐下,她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還有發紅的眼,還有嘴上的笑,她想到他還生著病,他怎麼能?
杜宛宛越想越不高興,他就不能像個生了病的人。
“你病了。”
她站在一邊,無奈的道。
“不是說了沒事,隻是一點風寒。”
蕭繹還是不以為然,要拉杜宛宛坐下,他沒有硬拉,主要是怕這心肝真不高興了。
這心肝擔心她成這樣,他還是開心的。
眼中的愉悅是騙不了人的。
杜宛宛黑著臉,還待再說,發現了他眼中的愉悅,一下子明白了這男人的那點小心思,這男人。
不過該說還是要說。
“三郎,你病了,好好坐著吧,我陪你。”她緩下聲音,輕聲道。
“朕沒事。”
蕭繹仍舊搖頭,正要用力,忽然神色一變,臉色很不好看,杜宛宛不知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