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宛宛卻不說話。

隻看著他。

蕭繹等了一會,都沒有等到她的話,快怒了,這心肝婦人到底想聽什麼,他咬了咬牙:“而且朕雖然當時沒有太懷疑,但事後回想,不是不懷疑的。”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

“靜嬪就像是知道朕怎麼想一樣,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萬一人家靜嬪就是善解人意?”杜宛宛終於開了口,她嘲諷的凝著蕭繹。

“你,你這心肝!”

蕭繹沒料到這心肝竟還這樣說,他想打她了。

“哼,朕懶得和你計較,不對,心肝酸了?”忽然蕭繹想到心肝這樣還不是在意他,還不是愛他?

他得意起來,一下子雙手抱住她,俯視她。

“你還要說不要說!”

杜宛宛被他看得不自在,別了別頭,不悅道。

“好,朕說,朕的心肝不好意思了,是啊,朕怎麼忘了心肝這樣也是因為怕朕不要你,吃醋了,你這心肝,就是一個妒婦,要是叫人知道,哼。”

蕭繹恨不得親這心肝一口。

“你到底說不說?”

杜宛宛被他說得臉都紅了,就要推開她站起來。

蕭繹又緊緊看了這心肝幾眼,哼,這心肝別扭什麼,他雙手抱著她,猛的低頭親了一口,抬起頭來:“朕想說的都說了。”

“朕事後越想越是懷疑,靜嬪怎麼那麼了解朕?這幾****這婦人和朕鬧別扭,朕都沒心思讓人去查,不過母後派人來叫了朕幾次,朕都沒有去,朕怎麼可能會去,你這心肝都快不理朕了。”

“哼。”

杜宛宛禁不住哼了聲。

這個男人!

她再次別開頭,想要推開他從他懷裏起來。

“還不滿意?推朕幹什麼?還想鬧?還想不理朕?”蕭繹覺得他解釋得夠清楚了,卻見婦人又要推開他起來,他緊抓著她的雙手,揪著她的臉。

“你放開我,我。”

杜宛宛掙了一會,沒有掙開,不由開口。

“放開幹什麼,朕才不放,反正朕說了已經懷疑靜嬪,你不許再和朕耍脾氣,不許再不理朕,好了,不許走,不許起來,讓朕抱。”

蕭繹幹脆直接收緊雙手,堵住這心肝的嘴。

杜宛宛:“……”

*

這日後,杜宛宛和蕭繹又回到之前的日子,宮人太監也發現皇上和宸貴妃娘娘真的合好了。

總管公公也鬆了口氣。

前朝的大臣也發現皇上沒有再黑著一張臉。

他們先前一直猜測誰惹了皇上,雖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皇上不再黑著一張臉,都鬆了口氣。

很快,大皇子蕭平正式過繼忠郡王府的日子到了,杜宛宛身在後宮,等到蕭繹下朝,他帶著她出了宮。

去了忠郡王府。

晗兒煜兒也由奶嬤嬤抱著,一起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