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著關切而溫柔的注視著她的男人。
她伸出一隻手握住他的,想到晗兒和煜兒,再想到他這麼久才回來,有些擔心的:“沒事,晗兒和煜兒怎麼樣?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已經睡著,你放心。”
蕭繹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眼前心肝婦人的表情,心裏鬆了口氣,看心肝這樣子想通了?他嘴角一揚,安慰她。
這心肝想通就好。
“朕處理了一些事,就耽擱了時辰,讓你擔心了,你不是在睡,怎麼就醒了,想朕還是擔心臭小子和朕的小公主?”
說著蕭繹笑起來,意味深長的瞅著杜宛宛:“還是朕不在,心肝你一個人睡不著,覺得冷了?”
說到最後,邪魅的挑眉。
“那就好。”
杜宛宛先鬆口氣,煜兒和晗兒沒事睡著就好,正想仔細問問,想到他說處理了一點事,她凝著他,是大公主的事?還沒等她再問就見他問她是不是一個人睡不著,想他,她不想和他說了,她轉開頭。
躺回龍床上,不去看他。
“臣妾要睡了,皇上你要是還不困就——”
蕭繹一看就知道這心肝惱了他,哈哈哈,隻有這心肝能讓他一見就有好心情,他勾著唇,直接撲到心肝身上,抱著她,看著她:“朕哪裏不困,朕困得很,朕一看到心肝就困了,心肝你說怎麼辦?”
“臣妾睡了。”
杜宛宛簡直是不想回答他。
蕭繹卻一點也不想放棄,低頭就抵著心肝的耳朵:“朕的乖乖,太真,朕的心肝肉兒,朕……”
杜宛宛被他弄得臉紅。
偏偏男人還在說。
“心肝忘了朕出宮的路上和心肝說的話了?還有之前,嗯?心肝你可是答應過朕的,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
“朕的太真!”
“……”
“朕的乖乖,心肝肉兒,你說句話好不好,朕可等著,朕的小心肝,還有朕的宸貴妃娘娘。”
“皇上,你就不能消停一晚?”
半天後,杜宛宛實在忍不住了,紅著臉,翻過身,蕭繹滿臉的笑,直接就封住心肝的嘴:“當然不行!”
“……”
太後宮中,太後看著又送過來的蕭蘭,什麼也沒有說,揮手讓人帶下去,不一會,總管公公帶著太醫過來。
太後知道是皇帝的意思後,揮手讓太醫下去,對著總管太監,想到皇帝讓身邊的人送過來的蕭蘭。
“皇上的意思讓哀家暫時看著?”
“是,太後娘娘。”總管公公知道太後的意思,見太後娘娘已經讓太醫給大公主診脈,便不再急。
“皇上怎麼想的,發生了什麼事?”
太後雖然不是很想理會,不過還是要問清楚些。
總管公公忙低頭。
“皇上說過幾天會過來和太後娘娘你商量。”
“好。”
太後聽罷也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更不再問皇上具體的意思,什麼也沒有說,再一次揮手,總管公公小心的行過禮退下。
不過他還是有些詫異的,太後娘娘好像變了。
隻是這些不是他一個總管太監該管的,隔日,大公主被皇上送回太後身邊的消息慢慢傳開。
靜嬪發現一切和她和記憶出入並不大,她嘴角微微揚起。
其他人有人了沒在意,有人再次讓人打聽。
幾日後,杜宛宛完全恢複過來,蕭繹怕她心裏還是擔著心,便隔一二天傳容真和容喜進宮一次。
更是承諾貴妃禮過後帶她再出宮一次,之前讓容真和容喜把玉姐兒帶進宮住些日子。
貴妃禮當日。
杜宛宛很早就起來,看過煜兒和晗兒,她換過早就做好的禮服,蕭繹沒有上朝,蕭繹說過會給他的心肝一個盛大的貴妃禮。
他沒有失言。
待時辰差不多了,蕭繹牽著心肝的手,出了寢宮,卻不想,剛出了寢宮,總管太監急衝衝而來。
“陛下。”蕭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看了一眼身邊的心肝,本不想理會。
“什麼事?”
今天他不可能丟下他的心肝的,想了想,他看著總管太監,臉色不悅,明明知道是什麼日子,這狗東西也不知道看看。
“陛下。”
總管太監有點遲疑。
杜宛宛看著蕭繹。
蕭繹感覺到心肝的目光,握了握她的手:“說。”
“大公主發熱,昏迷不醒。”
總管公公咬了咬牙,他也不想來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