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吧心肝,誰讓你當初整天不想跟著朕,朕哪有空跟你說,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
蕭繹又笑。
“我想聽的不是這些。”杜宛宛不想和他多說,看著他。
“好吧,朕的心肝肉兒。”蕭繹也知道這心肝想聽的是什麼,他也隻是逗一逗她,想讓她放鬆些。
抵著心肝的頭,親了親她的臉,他:“那個時候就想著要是到了這一天。”蕭繹把他的處理方法說了出來。
杜宛宛:“……”
“朕先是讓人查,然後冷處理,不去管,隻在早朝表明朕的態度,其他的人也會知道朕的態度,加上朕瞞著你,承乾宮沒有動靜,眾人也就明白了,明白朕根本就不在意,不過是流言,就算是真的,又有什麼,有朕的態度在,你又不是十惡不赦,本朝從來不禁寡婦再嫁,不管那些人怎麼想怎麼猜測,前定遠侯是謀逆罪,證據擺在那裏,你不過一個婦人,很可能被朕逼迫,當然更多的人覺得是心肝你用盡心機勾引朕,反正你就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婦人,了解朕的倒是知道可能是朕主動。”
蕭繹說著又忍不住笑起來,戲謔的注視杜宛宛。
杜宛宛心隨著他的話起伏,見他又戲謔看她,她瞪他一眼。
蕭繹笑笑:“那些人知道什麼,心肝你也是,你其實要是想明白了就知道根本不用擔心,你不過是一個婦人,朕隻要看上,管你是什麼身份,那些人不過是說一說,倒是以後心肝不用再遮著掩著,你不是不喜歡頂著另一個人的身份?照朕的意思,不用承認也不用否認,知道的人心裏有數,不知道的人隨他們怎麼猜,朕又不在意這些,你隻要不在意。”
“玉姐兒呢?”
杜宛宛沒想到他是這樣的想法,她並不是想不到,不過是沒有往那個方向想,如果照著他說的,她該鬆口氣的。
隻是玉姐兒呢。
杜宛宛其實也不知道是該鬆口氣還是該如何,頂著別的身份別不好受,他都知道,可是還是讓她頂著別的身份入宮。
現在流言傳開後,她不用頂著杜家嫡次女的身份,可以做回自己,可玉姐兒晗兒清空有煜兒怎麼辦。
“隻要玉姐兒長大後明白就沒什麼,其它的,有朕在,不過說到底玉姐兒要吃虧些,若是照朕從前的想法對玉姐兒最好,可你舍不得,一直舍不得,拖到現在,到了如今不如就這樣。”
蕭繹歎了口氣。
杜宛宛聞言沉默不語。
她說來說去,最對不起的就是玉姐兒,她有點難受,為玉姐兒。
“至於晗兒和煜兒不會有太大影響,明麵上不會有人說什麼,事已至此,心肝你也不用多想,走一步是一步,走到這裏隻能這樣,這樣是最好的,否認也有人會不相信,承認也沒有必要。”
蕭繹發現了婦人的難受,緊緊抵著她的額頭,親著她的臉,低聲安撫。
杜宛宛不動,神色自責,愧疚,難受,良久,她吐出一口氣,閉上眼。
蕭繹也沒有再多說,摸了摸她的臉,抱著她,低聲把李氏還有對惠妃的處理,玉嬪的處理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