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忙。”

杜宛宛懶得理他。

“心肝肉兒你可不能這麼對我,我會傷心的,朕心很痛,晗兒和煜兒今天還好?”蕭繹先是做出一幅心痛的樣子,而後問。

“嗯。”

杜宛宛就當看不到,不理會他的動作表情,隻點頭:“你到底要不要說,不說就算了,我不聽了,隨你說不說!”

“好,朕說,朕馬上就說。”

蕭繹本來就是回來告訴她的,溫柔的笑過,在懷中婦人的肩上輕輕咬了咬,又在她的脖子處親了親。

“你們下去。”他對著低眉斂目站在一旁的宮人道,眸光閃動,他還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以後便要更小心一點。

杜宛宛沒有說什麼,等著那些宮人下去。

蕭繹也靠著心肝肉兒。

“是,陛下。”宮人們不敢說什麼,皇上下了命令,她們悄無聲息行過禮退下,不一會,蕭繹把這段日子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

杜宛宛認真聽著。

隨著蕭繹說得越來越多,杜宛宛的臉色開始不對,她本來隻是想問清楚昨晚沒有問清楚的事。

以為他說清楚,可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惠妃不知道從哪裏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關於這還沒有查清楚,反正惠妃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然後散布流言。

關於她是前定遠侯夫人,不是杜尚書的嫡次女的流言不脛而走。

在最短的時候,傳得到處都是。

不僅宮裏傳開,宮外也傳開,各家都知道了,就連皇上也在傳開後才知道,再要處理已經晚了。

那個時候他怕她害怕退縮,不想她難過擔心,讓人瞞住了她,所有人都知道,關於她的真實身份的流言沒有誰不知道的時候隻有她一個人被瞞在鼓裏。

杜宛宛聽到這裏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相信他。

他竟瞞了她這麼久,這麼多的東西,是不是還有什麼瞞著她?她到底被瞞了多久,被瞞了多少?

這是她滿心的想法。

她說不出心裏是個什麼滋味,她直直的盯著抱著她的男人,陌生?害怕?還是感動?她不知道。

她就像一個傻子,什麼也不知道,每天陪著煜兒和晗兒,以為沒有什麼事,信任著他。

他呢。

杜宛宛忽然升起一個想法,她是不是真成了傻子。

她可以想到那個時候的宮裏和宮外的情形,在她什麼也不知道的時候他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護著她,旁邊的宮人明明什麼都知道還要瞞著她,看著她無知無覺的樣子,不知道會怎麼想。

她也可以想像要是他沒有瞞住她,她絕對會受不了,就像他說的一樣,她會害怕也會擔心也會遲疑,她不敢麵對那些目光,她也會擔心她的玉姐兒,他站在前麵,為她擋了下來。

他還在繼續說,杜宛宛漸漸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