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靜的對著玉嬪。
他身邊的人也一樣。
玉嬪隻覺得自己站不住了,她晃了幾下,白著臉,跪在地上的宮人如蕊臉也白著,發現娘娘不對,忙上前一步扶住。
“娘娘?”“娘娘你怎麼了?”“娘娘?”
“……”
玉嬪什麼也不想說,她閉上眼,誰也不看,由著她們扶著她。
她不能倒。
為首的太監還有他身邊的宮人,並不說話,站在原地等著,這位玉嬪要是想用這個方法就能不遵皇上的口諭,是不可能的。
皇上下了口諭,就是聖旨,玉嬪也見不到皇上,皇上哪裏會更改。
“……”
“……”
玉嬪並不知道他們所想,她閉著眼,由著宮人扶著站起來後,她並不是太蠢笨的人,知道躲不過。
“皇上不會見妾身嗎?”她哀傷問為首的太監:“妾是真的冤枉,不知道皇上從哪裏聽說妾不卑尊卑,妾身沒有,皇上是定了妾身的罪了。”
為首的太監還有其餘的人仍然不說話,這位玉嬪娘娘是不是真的冤枉與他們無關,他們隻尊皇上的口諭。
皇上不管是怎麼定玉嬪娘娘的罪的,他們管不了。
“玉嬪娘娘還是請照著皇上的口諭。”
“……”玉嬪臉色更白了一些,她不知道她完全想錯了,她會被禁足為惠妃祈佛,不過是被牽怒。
蕭繹對惠妃生氣,想到被惠妃看重的玉嬪,不由牽怒,他一想到惠妃所作所為,外麵的流言,他要為他的心肝出氣。
覺得這個玉嬪既然被惠妃看重,說不實也參與了其中,隻是不能確定,反正他就是牽怒了。
玉嬪要是知道,不知會作何感想。
可惜玉嬪沒有機會知道,至少現在。
不久,在惠妃病逝的消息傳開後,緊拉著玉嬪被禁足禮佛的消息也跟著傳到後宮各處,各宮的主子臉色又變了變。
有些擔心起來。
惠妃剛病逝,玉嬪就被禁足祈佛,難道兩者間有什麼關係?
她們本以為與承乾宮的宸貴妃之事有關,這裏麵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們還沒有從惠妃病逝的消息中回神,就又聽到玉嬪的消息。
不少人覺得如墜霧中,有一種看不清前路的感覺。
有人很怕,下一個就輪到她。
她們開始打聽起來。
太後一直不信惠妃是病重去的,讓人去打聽後,隻知道皇帝去過後不久就去了。
在之前皇帝就派了人去。
就在這時她見到皇帝派過來的人,她想到杜氏,想到皇帝前段時間做的,知道背後的人多半是惠妃。
沒想到是她。
對於惠妃太後覺得既然是她,那麼就沒什麼好說的,做了就要想著被皇帝查到會如何,惠妃是罪有應得。
她再不喜歡杜氏也一樣,問了皇帝派來的人,果然是惠妃。
她也不是沒有想過背後的人是誰。
惠妃她以前還是放在眼裏的,是個聰明人,以惠妃如今的樣子,她不覺得光靠她就能做到那些。
又問了皇帝派來的人,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隻是不知道背後還有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