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著進來的人。

跪在地上的幾個宮人都望向玉嬪,玉嬪抿了抿唇,如蕊擔心的望了眼主子跪在地上,玉嬪看向門口進來的人,目光在為首的人身上轉了轉。

皇上真的有口諭?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她斂起情緒,收拾好心情,微彎了彎腰:“不知道皇上有什麼口諭給妾身。”輕聲道。

進來的一行人,除了為首那位,其他都向玉嬪行了禮。

玉嬪當然沒有讓她們行完,叫了起。

待為首的人向她行禮,她舒口氣,讓對方不用多禮,為首的人是一個太監,他可是奉了師傅的命來的。

他師傅是總管大太監,事情太多,他便效勞了。

而玉嬪已經認出為首的這個太監是誰。

其餘的人也心中有數。

皇上真的派了人來傳口諭給她,不知道是單獨給她一人還是?想到柔姐姐,她眸光閃了閃。

對於玉嬪的客氣,為首的太監還有其餘的人,並不在意,臉色變也沒有變,其餘人退開,為首的太監直接對著玉嬪,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宮人:“玉嬪娘娘,皇上有口諭。”

玉嬪見狀,行了一禮,凝神傾聽。

心中漸漸不悅。

這些狗東西太過無禮了,她都以禮相待了,以後要是有機會——

“玉嬪私下搬弄是非,不知尊卑,試圖在惠妃麵前搬弄是非,導致惠妃病重,從今天開始為惠妃祈佛!無旨不準出宮。”

為首的太監接著道,把皇上的口諭說了出來。

跟著他來的人看向玉嬪,尤其是如蕊,她怎麼也沒想到皇上專門遣人傳來口諭是禁主子的足,還讓娘娘為惠妃娘娘祈佛。

無旨不能出宮,這是完全的禁足,娘娘什麼時候在惠娘娘麵前……還有惠妃娘娘什麼時候病重?

她們都不知道。

“不,妾冤枉,妾什麼也沒做!”玉嬪臉色白了下來,她整個人搖晃,手在顫抖,氣的,皇上的口諭,是怪她讓惠妃病重,惠妃什麼時候病重?她怎麼沒有聽說。

還有她何時搬弄是非,不知尊卑,皇上怎麼會知道?還說她在惠妃麵前搬弄是非弄得她病重,她什麼時候在惠妃麵前搬弄過是非?

皇上這是冤枉她。

皇上為什麼要冤枉她?

玉嬪滿心的不甘還有作心難過怨憤,不僅如此,皇上還禁她的足,讓她給惠妃禮佛,憑什麼?

惠妃算什麼,一個瞎了眼失了寵的妃子罷了,除了大公主是她生的,她還有什麼。

她玉嬪出身世家,貴為嬪,封號玉,皇上到底聽信了誰的讒言,就這樣怪在她身上,惠妃怎麼不死了算了。

是不是惠妃要是死了,還要怪她?

玉嬪白著臉,搖搖欲墜的想著會是誰諂害她,讓她被皇上如此對待,心中曾經以為皇上是想起自己期盼如澆了冷水。

她不過就是見過幾次惠妃。

被惠妃召見過幾次而已,惠妃病不病關她何事,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玉嬪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什麼也沒做也會被誣陷。

到底是誰在皇上麵前說了那些話?誣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