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果然昏了,不過是一個小公主,這是要寵上天?還有宸貴妃杜氏,皇帝更是為她昏了頭。”

太後冷冷的說。

跪在下麵的宮人更不敢動,其它的宮人也是一樣。

“下去吧,哀家現在哪還管得了,聽一聽就算了,皇上可是正不待見哀家這母後,不用再說了,哀家什麼也管不了。”

太後冷哼過後,對著跪在下麵的宮人揮了揮手,她是真的不準備管了。

也管不了了。

皇帝是不會再讓她伸手。

她還是什麼也不做。

太後神情變得平淡,惠妃快氣暈了,她可做不到太後的平靜淡然,太後再怎麼也是太後,永遠變不了。

哪怕是為了孝道,皇上也不敢真做什麼。

惠妃一想到那些消息,就氣得要命,因為杜氏她被皇上禁足,現在又是杜氏,惠妃本就不服。

她不過是派了人去南苑,不過是想過對杜氏下手,杜氏又沒有真出事,還好好的,皇上就把她禁了足,還傳下旨意。

她臉都丟盡了,她何時暗害到杜氏了,要是她要害杜氏杜氏還能活到現在?

隻是她知道爭論無用,在皇上那裏,已經給她定了罪,她也是真想過對杜氏下手,也派了人去南苑。

她想著禁足就禁足,反正皇上眼中隻有杜氏,禁足一年也好,有女兒在,皇上不可能忘了她。

就避一下杜氏的鋒芒,等到時機到了,她會把杜氏拉下馬。

想好後她便沒有再鬧,過得很平靜,除了擔心女兒,禁足後她說不定更好出手對付杜氏。

在知道杜氏生產,她也和有些人一樣盼著杜氏難產。

待得到消息,她氣得臉都白了,杜氏生了一個小公主她是高興的,還曾幸災樂禍,還以為能生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還不是和她一樣,覺得杜氏沒難產去了也好,指不多自己快慪死。

可沒等她高興,皇上怎麼就能如此厚此薄彼?

這不是第一次了?

同樣是公主,皇上對杜氏生的那一個快寵到天上,又是傳旨六宮又是賜名,她的女兒呢?

貴為大公主,連杜氏生的那個的一半也比不上。

惠妃怎麼能平靜,怎麼能不怒,杜氏也是生公主,她也是,皇上如此區別對待,皇上就想不起來她和大公主吧。

皇上指不定早就忘了,滿眼都是杜氏和她生的那個東西。

杜氏憑什麼能得到那麼多好處?

她的女兒貴為大公主反而被貶到塵裏去了,她一直以來都耿耿於懷生的不是皇子,如今皇上的態度令她更恨。

杜氏也是生公主,要是皇上對她也像對杜氏那樣,她哪會一直耿耿於懷?

惠妃氣得吐了血,她隻覺得喉間有什麼堵著,叫了人扶著,吐了小口血絲。

扶著她的宮人都嚇到了。

惠妃雖然看不到,可是她能感覺到,聞到,臉上更是恨,她對著宮人:“大公主呢?”她怕那孩子知道傷心。

她已經發覺那孩子和她越來越不親了。

“大公主應該——”宮人聞言。

“算了,你去看看,不要讓她亂跑。”免得聽到一些有的沒有的,傷心了,她如今還禁著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