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朕的心肝知道,比朕小心,朕以後都聽你的。”蕭繹一笑,親在她的額頭上,一點點往下。
杜宛宛很想哼一聲,就算沒有哼,她也:“你就哄我吧,什麼以後都聽我的,到時候!”她才不相信。
“心肝不信朕?心肝一定要相信朕!”
蕭繹也笑著。
“相信如何,不信又如何?”杜宛宛不以為然。
“心肝相信朕就能做到。”蕭繹說。
“真的?”杜宛宛不信。
“心肝信吧。”蕭繹笑得吊兒郎當,杜宛宛依然搖頭:“不信!”
“就知道氣朕!”蕭繹恨不能掐著這婦人問一問,為何不信。
“是皇上老是說話不算話!”杜宛宛回答得很理直氣壯,氣得蕭繹哼了兩聲:“朕哪裏?”
“一直。”杜宛宛不留情麵。
“心肝!”蕭繹又一次封住杜宛宛的嘴,而杜宛宛覺得這男人還說以後聽她的,她果然不信是對的。
良久,兩人才又分開。
杜宛宛再一次氣得不想和他說話,蕭繹嬉皮笑臉貼著婦人的臉:“你先前不是說有事要和朕說?”
杜宛宛才不和他說。
“難道心肝沒說的了?”蕭繹不像不久前不知道心肝婦人為何不說話以為是不舒服,他現在知道是婦人不高興。
便又問道。
“你。”杜宛宛原本打算一直不再理他,隻是想了又想,她不高興的望著他,這個男人到了江南後,隻見了太後還有各地的官員,還有幾個大臣,便一直微服私訪,南巡的隊伍啟程回京他留了下來。
和他留下來的那個人說的一樣,他受了傷,總管公公也受了傷,一直養著傷,直到養好傷才回京。
“已經沒事了嗎?”
杜宛宛想到這個男人到了江南見也沒有見那些女人,還有受傷的事,她看了一眼他受過傷的地方。
還有一些紅色的痕跡,不由伸出手輕輕的觸了觸。
“心疼?”
蕭繹還以為她要說什麼,見狀,吊兒郎當的笑,低頭凝著她。
“嗯。”
杜宛宛沒有否認。
她雖然不高興,可是想到他到了江南也沒有見那些女人又受了傷,她也不隱瞞她的心疼。
“嗬嗬,沒事,已經沒事了,你別擔心。”
蕭繹一臉不在意的笑。
杜宛宛深深的看了看他,沒有再說,蕭繹頭抵住婦人的頭,攬著她,微微歎了口氣,這心肝連不高興也一會就好了。
心中看來全都是他!
天亮,關於杜宛宛身懷孕的事在別莊傳開,原來隻有近身服侍的才知道,別莊上原來的人還有外麵的小宮人還有侍衛等並不知曉。
他們一直隻知道貴妃娘娘是出來養傷,雖然不知為何皇上沒有送貴妃娘娘去南苑,而是到了別莊。
可是也以為皇上是怕不在的時候,有人對貴妃娘娘不利,才換到別莊。
忽然聽到貴妃娘娘身懷龍種六個多月,都不禁麵麵相窺。
不是說休養?
不是說貴妃娘娘被暗害,出宮休養,皇上為此大怒?
專門送貴妃娘娘出宮,怎麼又變成貴妃娘娘身懷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