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朕哄你呀,朕說的可是實話。”
蕭繹輕笑一聲,攬著她,也跟著她的目光,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的移動。
“哼。”
杜宛宛不開口,哼一聲。
蕭繹也不說話。
“……”
“……”
過了一會,見婦人還是不說話,蕭繹抬起頭來,下頜靠著婦人的頭,低頭看了婦人一眼,鬆開手:“朕真的瘦了?”
他其實也發現自己好像瘦了一點,不過並不在意,這婦人也發現了?還想替他補一補,不知道想到什麼深黑的眼中閃過欲。
他低頭又看了懷中的婦人一眼,目光深沉。
杜宛宛發覺男人鬆開手後,她往後移了移,手放在肚子上,聽了他的話她抬頭睥了他一眼:“你說呢?”沒好氣的。
“瘦了很多?”蕭繹似乎好奇的看著她問。
“你自己沒發現?”杜宛宛反問,又哼一聲,蕭繹也不在意,笑了笑忽然又伸出手抱住她,抵在她的耳邊。
杜宛宛用力的掙了下,見掙不開不再掙,聽著他的呼吸,吐出一口氣。
“心肝那麼心疼朕,準備給朕補一補?”蕭繹嘿嘿一笑,在婦人的耳邊低聲問。
“誰給你補?”
杜宛宛惱了,不想和他多說,深吸一口氣,她有時會覺得呼吸不過來,特別是兩人親近的時候。
“那誰專門安排晚膳的?”蕭繹知道婦人口是心非,笑著問道。
“那不是妾安排的。”
杜宛宛則直接否認。
蕭繹搖頭失笑,拍了拍婦人的後背,親呢的靠著她,攬著她,抱著她:“你還不承認,明明心裏心疼,朕好像是有些瘦了,既然心肝心疼想給朕補一補以後朕的膳食就教給心肝了啊?”
“誰愛管誰管,我才不管。”杜宛宛嘴角揚了揚,出言反擊,一幅她才不愛管,他愛找誰找誰去的表情。
“你啊你!”
蕭繹服了這婦人了,低頭咬了咬婦人的鼻尖才放開,恨不能咬這婦人一口,看她說的什麼話,他好好和她說,她偏要和他作對。
還誰愛管誰管,她才不管。
“不樂意?”
杜宛宛還是睥他一眼,又看向別處。
“樂意,朕樂意,朕隻是想讓心肝管好不好?你不是說朕瘦了,那以後你管行不行?今晚的晚膳朕很滿意,心肝果真心疼朕!”蕭繹被婦人的模樣弄得又想笑了,他咬一口婦人的耳朵柔聲道。
他敢說不樂意嗎,這婦人還不吃了他,嗯,當然她要是吃了他他也是願意的,蕭繹一個人想著,嘴角揚起風流多情的弧度。
“我才不心疼!”杜宛宛再次反唇相擊,睥了男人一眼,說完,看著男人忍不住笑起來。
“笑了?”
蕭繹聽到婦人的笑聲,便轉過頭,攬著婦人,搬正她的臉,四目相對,臉靠著臉,鼻尖相觸。
杜宛宛被他笑得又禁不住想別開頭了。
“不好意思了?”蕭繹笑容加深,跟著婦人,觸著她的耳邊,在她的耳邊說話。
“誰不好意思?”杜宛宛微別了別頭瞄他。
“你。”蕭繹專注凝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