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和長公主一起南陽郡主陪同召見了求見的各家夫人,麵對眾人太後臉色極不好看,她沒有想到流言已經傳到宮外去了。

皇帝還是沒有消息,所有人都知道皇帝下落不明,已經不能再瞞下去。

沉著臉太後回答了各家夫人的詢問。

“皇上確實出了一些事,暫時失去下落,已經派了人出宮,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至於外麵流傳的皇上遇刺,哀家相信皇上!”

長公主沒有開口,南陽郡主更沒有資格在太後說話的時候插話。

下麵各府的夫人聞言相互看了一眼,當著太後還有長公主的麵,尤其是長公主殿下的麵,並不敢議論什麼。

有些人看了一眼一邊的南陽郡主,見南陽郡主也在,南陽郡主應該知道些什麼,準備出宮後私下想辦法向南陽郡主打聽一下。

南陽郡主比起長公主和太後好說話。

要是能得到長公主殿下的回答更好,隻是都不敢。

又看了看太後和長公主還有南陽郡主這些人收回目光。

太後坐在上麵,一直看著下麵,臉色更不好,南陽郡主掃了眼下麵的人便望向太後和長公主。

長公主臉上看不出什麼。

“太後娘娘,皇上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怎麼會遇刺,背後的人是誰?皇上一直沒有傳消息回來嗎?皇上是什麼時候失去下落的?”

威遠侯夫人這時開口。

其餘各家夫人都斂起思緒,等著太後長公主的回答,她們也想知道。

長公主還是不語,南陽郡主更不可能開口。

太後:“哀家也是剛知道不久,皇上遇刺哀家也知道得不多,應該與皇上去江南辦的事有關,哀家已經下旨徹查,皇上沒有傳消息回來,但哀家相信皇上定會平安無事。”

太後一想到皇帝出事,一想到這些人等著她回答,她心情越發不好。

太後的話說完,下麵各家的夫人再次麵麵相窺,太後唇抿直,長公主眉目淡淡,南陽郡主盯著下麵各家夫人。

不知道她們的意思。

“……”

“……”由於不敢議論,各家的夫人誥命彼此看看,良久都沒有說話,直到很久,為首的一位誥命才開口,對著太後:“臣婦也相信太後娘娘還有長公主殿下說的,皇上不會有事,隻是臣婦有一問,要是沒有不知道從哪裏傳出的流言,是不是太後娘娘並不準備把皇上下落不明的消息告訴大家?”

“大膽!”

太後一聽臉色就是鐵青,下麵各家的夫人臉色都一變,不敢再多說,跪在地上。

“請太後娘娘恕罪!”那個開口問的誥命臉色也一白,砰一聲跪在地上。

長公主也盯著這個誥命,南陽郡主也是。

太後更是黑著臉瞪著。

誥命臉越發的白,似乎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感覺著落在身上的目光像針一樣,她越發害怕,額頭上全是汗,不停的磕著頭:“請太後娘娘怪罪,臣婦錯了!”

太後冷眼看著,並不開口,顯然沒有消氣。

長公主和南陽郡主更不可能說什麼,下麵其它各家的夫人誥命臉色都不好看,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覺得這個誥命太大膽連累了她們還是和這個誥命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