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負著雙手,高大的身影散發著冷氣。

“主子。”

這時,一個黑衣男人從身後來遠的農家小院走出來,小心的上前。

蕭繹沒有回答,仍然望著天空。

黑衣男人:“主子。”

蕭繹收回目光,回過頭看向黑衣男人:“什麼事?”黑衣男人一聽忙低頭。

“主子,大夫來了。”

“來了?”

蕭繹一頓,麵容淡淡,看不出什麼。

“是,主子。”黑衣男人微微抬頭,小心的:“陛下你的傷——”黑衣男人小心的看了一眼陛下的傷處。

蕭繹似乎並不在意,聞言又看了一眼頭頂的天轉身走回身後不遠處的農家小院:“走吧。”

黑衣男人一見忙跟上。

不一會走到農家小院前,蕭繹直接走了進去,這是一間很普通的農家小院,院子裏一個瘦弱的莊稼漢子正搓著手等著,聽到聲音忙抬頭,見到蕭繹和黑衣男人,臉色一白,帶著驚慌和忐忑:“大爺,大夫大夫已經來了來了了!”

由於太緊張,說得結結巴巴,身體更是恨不能彎到地上。

“嗯。”

蕭繹隻是淡淡掃一眼對著黑衣男人示意,黑衣男人知道自家陛下的意思,攔下眼前的莊稼漢,摸了摸袖口,半天後摸出一塊碎銀子扔給他。

“給你!你這些天做得很好。”

“這不用,不用——”

莊稼漢哪敢接,擺手不要,結結巴巴的,帶著惶恐,黑衣男人可不想在這裏耽誤時間,主子那裏還等著,他不耐煩的:“隨你的便。”把碎銀子扔給莊稼漢就走。

對著一個地方點了點頭,那裏一個黑衣男人回應的頷首,一下子又不見,陛下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不可能把它交給眼前的莊稼漢。

莊稼漢還在搖著頭:“俺可不能要,這,俺……”

“拿著吧。”黑衣男人隻說了這一句腳步不停,莊稼漢知道這位大爺是真的不會要回去,真的給他,他苦著一張臉,想到另幾位大爺,臉色一白,緊張的望了望四周,睥了一眼那位大爺離去的方向,那是他家最好的房子,這幾位大爺來後,他和婆娘還有閨女兒子隻能住到角落的柴房裏。

他不敢多留,拿著碎銀子,小心的往柴房去,等有事幾位大爺會叫他,他這些天隻需要跑腿,他和婆娘兒女都還等著他呢。

雖然住到柴房,可是他還是很滿足,幾位大爺剛來時他一家子都嚇壞了,好在這幾位大爺隻是在他家裏住著養傷,想到這,他臉又一白。

他最怕就是被抓起來,隻是幾位大爺哪裏能得罪,不過這幾位大爺和他想的不一樣,給了他不少的銀錢。

以前他可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碎銀子。

隻是想到找來的大夫,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要是不能治好,那幾位大爺會不會?莊稼漢邊想邊小心的看著四周,自己家住在山角,離村子有些遠,平時根本沒有人來,但他還是忍不住看周圍。

推開柴房的門,他回頭再次小心的看了看。

“爹你回來了?”一個長相俏麗的鄉野少女似乎早就等著,見到莊稼漢忙上前,撒嬌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