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杜宛宛打斷了。

杜宛宛並不同意他的話,她沒想到他會這樣說這樣想,他一向自信不過就是差點被害,她現在沒事,他安排得很好——

他後悔不該給她太過的榮寵,覺得以後也許該少來找她?

她一直知道他的榮寵會給她帶來什麼,她一直知道,知道她越是得寵,他越是給她榮寵她越是危險,有些人越是不會放過她。

但相比他不再來見她,她寧願相信他能護著她。

以前她一直信著信他能護著她,果然不是嗎?

以後隻要再小心一點就行了。

隻要想到他由於不想她再被害減少對她的榮寵,甚至偶爾才能見到他,他去寵別的人,她就心痛。

就像曾經想通的一樣,他隻能和她,她不許他找別的人。

她隻有他,她在宮裏全靠他。

要是連他也不寵著她,那她還有什麼?

他要是真為了她的安全,今天寵這個,明天寵那個,她算什麼?她真的沒有料到他會這樣想。

他不是一向自負?

她都不怕,他怕什麼,不就是有人害她,除非他有了別的心思,所以才這樣說?杜宛宛推開男人抬起頭,瞪著眼前的男人:“陛下你說錯了,我不同意。”

“心肝!”

蕭繹見自己的話被心肝婦人打斷,再看眼前婦人一臉不滿的瞪著自己,眼中全是傷心還有難過,他不由覺得自己錯了。

杜宛宛才不管他,徑直把心中的話說出來,說完,傷心的望著眼前的男人:“難道皇上是想寵幸別的女人嗎?還是說皇上有了別的心思?”

“這怎麼可能,心肝你還不知道朕隻能對你有心思?嗯?要是不信,朕現在來一次?不行,朕的小乖還有心肝肚子裏,算了,等一段時間朕再好好教訓你,好好懲罰你不信朕,到時候,哼。”

蕭繹聽完了杜宛宛的話,他有些說不出話來,這婦人居然和以前一點也不一樣了,他心裏複雜還有欣賞和喜悅,這婦人就像他說過的,哪還能離開他。

見眼前婦人質問,他想也不想失口否認。

他可不敢遲疑,更別說承認了,那不是傷心肝的心嗎?

他怎麼可能會寵別的女人,他不過就是後悔,再說他要是寵了別的人,這心肝怎麼辦,哭死?

說實話他不過是怕害了這婦人,根本沒有想過別的女人。

倒是這心肝提起他才想起來。

他想著不像以前把這心肝處於風口浪尖,想的是少去心肝那裏幾次,或者偷偷去而已,不料心肝想這麼多。

蕭繹在心頭搖了搖頭,摸了一下眼前心肝的臉,就要把她再次抱到懷裏,好好的安慰一番再說。

杜宛宛就那樣瞪著眼,不說話,滿是傷心。

蕭繹心痛了:“你這心肝啊,還不信朕。”摸了一下婦人的臉,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一路往下。

早知道他不說這些了,心肝可是有了他的小公主,他可不想要一個整天傷心的小公主,他的小公主最好又乖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