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繹腳步不停,聽完宮人的話臉色更是鐵青,那些女人走後心肝就昏過去,讓他不得不多想。

他早就讓人盯著那些女人。

“去承乾宮。”

蕭繹說完,冷著臉,總管太監跟在後麵也聽到了,他臉色也難看得很,小跑上前,宮人見狀也起身跟在後麵。

“不是叫你盯著?”

蕭繹上了禦輦看到跟上來的總管太監臉色黑沉。

總管太監這個時候什麼也不敢說,跪在地上,蕭繹冷冷看了他一眼,宮人跪在另一邊。

蕭繹從來沒有覺得禦書房離承乾宮如此的遠,他心急如焚,終於到時承乾宮,他直接下了禦輦。

大步就朝裏麵走。

“皇上駕到!”

等宮人太監跪在地上的時候蕭繹已經進了承乾宮內殿,所有宮人太監麵麵相窺。

“貴妃呢?”

“娘娘在——”

蕭繹急步進到寢宮,見沒有人,臉色又是一變,隱隱聽到聲音他邁步朝屏風內走去。

這一次,他一眼看到他安排的宮人還有太醫。

他看向床榻,隻看到朦朧的影子,他的心肝,他的心肝早上還好好的,想到心肝婦人他走上前鐵青著臉盯著太醫還有一邊的宮人。

“怎麼樣?”

問完就伸出手去掀垂下的床幔,掀開一點後看到了他的心肝,下一刻心中一痛,他的心肝婦人無聲無息的躺著。

“皇上——”

宮人愣了愣反應過來,皇上來了,同時她們都鬆了口氣,隻是想到娘娘臉又白了起來,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皇上。”太醫也看到蕭繹,就要跪下。

“先說,貴妃到底怎麼了?”蕭繹沉著一張臉打斷太醫的禮,目光凝著心肝,太醫知道皇上最想要知道的是宸貴妃的情況,他:“皇上,貴妃娘娘應該是——”

是什麼沒有說,頓了下。

蕭繹手輕輕的放到杜宛宛的鼻下,心頭一鬆,他又摸了摸心肝的臉還有額頭:“心肝,貴妃?朕回來了,太真。”

他俯下身握住心肝的手,輕輕的對著她的臉,在她耳邊道。

心中越發的痛。

他的心肝就這樣閉著眼晴沒有一絲回應的躺在他麵前,不像是生病,要不是身上還有熱度,他會以為她要離他而去。

若是讓他查出來是誰……

他的心肝絕不會有事,一定會好好的,她要在他身邊一輩子。

聽到太醫的話,他倏的回頭,狠狠的看過去:“直接說!有什麼不能說的,朕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貴妃為什麼會昏過去到現在還沒醒,到底為什麼這樣。”

蕭繹眼晴有些發紅,宮人感覺到皇上的怒火,她們咬緊了唇,太醫則是怔了下,然後明白皇上誤會了。

他沒有給宸貴妃診脈之前也以為貴妃是被人害了,剛剛診完脈才知道不是,隻是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宸貴妃身邊的宮人皇上就來了。

皇上一來就隻看著宸貴妃。

他方才沒有一起說完不過是想著怎麼說:“皇上,宸貴妃娘娘沒有事,剛才微臣把過脈,恭喜皇上,宸貴妃娘娘似乎是滑脈……隻是時間還淺,還不能馬上確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