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做多少她才能做完這個男人說的。
不過他既然要,給煜兒做完她便給他做就是,不管做多久,不管他到時穿不穿,不然就怕這個男人不放過她。
“反正你要比給那臭小子做的多幾件,不然朕會生氣的。”蕭繹也知道適可而止,對著杜宛宛。
“知道了!”
杜宛宛大聲的道。
“這才乖,才是朕最疼愛的好貴妃嘛。”蕭繹笑了,抬起杜宛宛的下頜,不讓她動,一下親了上去。
杜宛宛手上還拿著繡了一半的小衣,想動,可是壓下來的男人扣著她的下頜和身體,她無奈得很。
一吻即完,蕭繹鬆開嘴,杜宛宛忙轉了轉頭。
蕭繹臉上帶著笑,凝著杜宛宛:“朕一時有些想不起來,朕是不是曾經叫過心肝給朕做荷包?”
“啊?”杜宛宛怔了下:“以前?”
“是啊,朕記得好像有,好像沒有。”蕭繹笑眯眯的。
“是嗎?”
杜宛宛看著男人挑了挑眉:“不會是皇上記錯了,是和別人說過吧,一定是陛下和別人說過,還以為是和妾說過!”話中帶著股子幽怨和傷心。
“你這東西,居然懷疑起朕!蕭繹心中隻有你這東西你還不知道?明明知道還說,明明知道朕的心意。”蕭繹哪裏會不知道這婦人的心思在想什麼,一把把她拉到懷裏,見婦人還拿著給那臭小子做的小衣,不悅的一把把它拿開。
“還拿著做什麼?朕都回來,陪朕!一會再給那臭小子做。”把它放到一邊就把懷中的婦人抱起來,抱著走到榻邊坐下,搬著婦人的臉。
“陛下。”
杜宛宛很無奈,她還要繡呢。
“心肝。”蕭繹卻很高興,就那樣抱著心肝的頭還有身體,把她揉到懷裏,低頭再次親下去:“朕的心肝太真。”
杜宛宛:“……”這是白天啊,一想到他有時才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
一直到過了好久,男人才放過她,杜宛宛看著他,蕭繹也低頭凝著杜宛宛,看著她在他懷裏如一朵盛開的桃花,他眯起眼,風流多情:“等到晚上朕再好……”說到最後,湊到杜宛宛耳邊咬了一下。
咬得她發癢不由自主推了推他。
“推朕做什麼?”蕭繹像是不爽,抬起頭看她。
“陛下。”杜宛宛無奈開口,用力的推開他,站了起來,她就怕他又來或者——她快速走到一邊。
“陛下還是說一說南巡的事吧。”她說。
“你想知道什麼?”
蕭繹倒是沒有追過去,好整以暇的手枕著頭,懶洋洋的躺在榻邊望著站著的杜宛宛,神色輕鬆,隱隱似在回味。
杜宛宛讓自己直接忽略,她走到另一邊坐下:“太後娘娘知道嗎?”
“母後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
蕭繹漫不經心,眸光閃了閃。
這婦人到底想說什麼?
杜宛宛想了想:“你不去和太後娘娘說一聲?”
“不用,朕已經讓人去給母後說了。”蕭繹還是不知道這婦人到底要說的是什麼,這婦人!
“陛下準備帶哪些人去南巡?”杜宛宛沉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