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宛宛望著他。

“你說你愛朕,你想朕得不行,離了朕就不行,你的愛就是說說而已?”蕭繹心中是格外得意的。

哼,這婦人今晚可是說了不止一次愛他,他就知道這心肝婦人愛他得很,離了他就活不了。

“那皇上的意思?”

杜宛宛看出他又入戲了,無奈搖頭,也從榻上坐起來,手摟過錦被裹著身體,咬著唇,他又想到什麼?

有完沒完啊?

“朕的意思啊?”

蕭繹冷著一張俊臉,過了一會對著杜宛宛:“朕的意思就是,貴妃好久沒有跳過舞給朕看了,朕忽然想看。”

“陛下。”

杜宛宛見他又提起來,她還以為過去了,也就不能換一個,或者忘了,或者——

“怎麼不樂意?”

蕭繹心中越發得意,還是這樣好啊,心肝婦人也變得聽話,讓人喜歡,他冷冷的開口。

“陛下。”

杜宛宛忍下無語,有點煩躁有點好笑有點可憐的道。

“看貴妃的樣子是真的不願意?還說愛朕,朕看都是假的,貴妃愛的是自己吧,要是真愛朕哪會這樣,貴妃你太令朕失望了,還是如此虛偽,仍然想要騙朕,這不是第一次了,朕就不該留下來,相信你說的話,你虛偽惡心的女人!”

說到最後,蕭繹一怒,厭惡又漠然的看了杜宛宛一眼,就要下床。

看得出要走。

杜宛宛:“……”

她坐在床上,無言的看著男人下床。

“貴妃朕不想再見到你!從今以後朕不會再來,你也不要再做什麼,最好不要出現在朕麵前。”

背對著杜宛宛,蕭繹無情冷酷還有絕然,再也不想看也一眼。

杜宛宛:“……三郎。”眼見男人就要離去,她張了張嘴。

正絕然離去的男人一下子停下步子,他轉回頭:“心肝,你該來拉住朕。”他寵溺又溫柔的道,還有無奈。

明明剛才還演得好好的,怎麼又?

杜宛宛:“……我不想跳舞。”

“心肝你現在是倍受冷落一心想挽回皇寵的貴妃。”蕭繹眸光閃了閃,溫柔的說。

“陛下。”

杜宛宛開口。

“心肝。”蕭繹就那樣看著杜宛宛。

“陛下,你就這樣走,你不聽臣妾解釋。”杜宛宛看著他的表情,慢慢的幽怨的說。

“三郎還是算了吧,我不會跳舞。”

說著,杜宛宛又開口。

蕭繹臉上的表情裂開了,這個心肝婦人,氣歸氣他看出她是真的不想,可是他真的想看這婦人跳舞。

他走到榻前,一把抱過坐在榻上的婦人:“心肝太真你又錯了,不過朕不計較了,隻要心肝答應朕跳舞給朕看。”

他一手抱著婦人,一手摟著杜宛宛的後腦,低頭溫柔的注視著她。

杜宛宛:“……”

“心肝你就跳吧,朕從來沒有見過,很想看,今晚可是我們在承乾宮的第一晚,又沒有人,不會有人知道看到,這裏就朕和你,你就滿足一下朕的心願吧。”

蕭繹親了親杜宛宛的額頭,又親她的鼻子還有臉還有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