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父眼中劉氏一直是優雅的貴婦人模樣,保養得體的她顯得格外年輕,歲月讓她更多了風歆。

他想要說些什麼。

“一會不準亂說話,知道嗎?”

開口的黑衣人才不管杜父劉氏想什麼,是什麼心情,接著又道,想起上麵的交待的,更是怕這兩人到時候不聽話。

“你們隻需要問什麼答什麼,也不準大驚小怪,有些事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也是不能亂說,要是大驚小怪惹惱了貴人,你們知道你們會有什麼下場,要是貴人滿意你們以後也能好過一些,要是叫人聽到你們亂喊亂叫的。”

後麵的話黑衣人沒有說完。

但意思很清楚。

杜父和劉氏還是不明白他們的意思。

貴人?

有貴人要來見他們?

哪位貴人?怎麼會來見他們?他們猜著,可是猜不到到底是哪一位,貴人來是為了什麼?

不讓他們亂說話,大驚小怪,他們哪裏敢得罪貴人,隻是到底是哪一位。

杜父和劉氏想完看著對方。

要是貴人滿意,是不是?

兩人有些激動。

兩個黑衣男人也不多說,冷冷看了他們一眼,離開了。

杜父和劉氏:“不知道是哪一位貴人?”

“要是能讓貴人滿意。”

兩人倒是一樣的想法。

此時天牢外麵,一輛不起眼的烏帷馬車內,杜宛宛被蕭繹拉著手抱在懷裏,聽到外麵的公公說到了,她推了推抱著自己的男人:“到了。”

蕭繹一手攬抱著杜宛宛,一手輕輕的把玩著她的手指,眼晴微眯,整個人很是慵懶,聞言睥了馬車外麵一眼。

杜宛宛過了一會見男人還是水放開她,她不由再次推了推。

“陛下。”

“知道了,你就這麼急,急著想去見那兩個人?心肝?”

蕭繹還是漫不經心的,揉了揉額頭抱過懷中的婦人,低頭在那豔麗的唇上啃了一口,抵著懷中婦人的額頭。

吐著熱氣。

“陛下。”

杜宛宛臉紅若彩霞,更是豔色無比,她今天梳著高髻、露胸、肩披紅帛,上著黃色窄袖短衫,下著綠色曳地長裙、腰垂紅色腰帶,粉胸半掩疑暗雪,坐時衣帶縈纖草,行即裙裾掃落梅讓她整個人豔色十射,高貴又誘人。

她本來不準備這樣穿的,她要去見害了她娘的人,可是男人硬要她這樣。

說到時叫那些人羨刹。

讓那些人知道她過得好,也是一種折磨!

她硬不過他,隻好穿了。

昨夜事後她隻睡了一會便醒了,又睡不著了,到了天亮才又睡過去,不過沒過久又醒了,她梳洗好後陪了一會兒子,等蕭繹上了早朝又處理了一會朝務才出宮來。

她還一度以為他忘了說過帶她出宮。

“怎麼不喚三郎了?你這是想讓朕親?太真。”蕭繹目光深深的在婦人身上掃過,特別是那若隱若現露出來的誘人部份,那白皙豐滿隻想叫人吃了又吃,一口吞下,這樣想著他便也不客氣了,便動起手來,也咬住那豔紅的唇又啃起來。

“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