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也是刁鑽的,以前還蠢,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說好聽的話。
哼哼。
知道怎麼叫他不生氣,她可真是得意。
“閉嘴!”他要好好的罰她,蕭繹不想再聽她扯七扯八,到時候又吃不飽了,他直接就鑽到杜宛宛嘴裏。
杜宛宛張開嘴,閉上了眼。
手仍然在那一處。
她原先並不知道他受傷,他什麼也沒有對她說,她還以為他沒事,他禦駕親征去了邊關,她一時擔心,他回來的時候好好的,她便沒有多想。
還是後來同房的時候她無意之間摸到,然後問了他才知道。
他倒是不在意。
她卻為之心痛,問他為何不告訴她,是不是從未把她放在心上,他偏還不高興了,說她就是這樣糟蹋他的心的?明知道他心中隻有她,把她說得好像她錯,硬要她認錯後,偏還沒個正經,毫不在意的說就是怕她多想才沒告訴她。
好在當時傷口已經愈口,不過她還是擔心叫了太醫問清楚,知道真的是輕傷,沒事後才放心。
不過還是問了他為什麼受傷,怎麼受的傷。
那個時候她才知道那場戰事果然如她曾經擔心的一樣,看他好好的回來,輕描淡寫,也沒有事就以為那場戰事沒什麼是大錯特錯。
她讓他給她講那場戰事,可是他怎麼也不願意講。
她隻能問別人。
才知道他禦駕親征剛開始很順利,後來異族和紀家勾結,有幾次很是凶險,他就是在一次凶險的戰事中被流箭射傷。
可想而知那次戰事多可怕。
連他都受了傷。
聽完她幾乎後怕,要是他有事,要是他……她不敢去想今後的命運,她一輩子也不會忘了他。
她不想他有事,她要他好好的。
那次的驚悸還有害怕擔心一直如影隨形,哪怕過去好些天,哪怕他好好的在麵前,哪怕傷已經好了,可她還是時不時會想起。
每次摸到那塊傷口,她的心就後怕。
後怕怕再也見不到他。
他再也不能抱她,她再也感受不到他給她的一切,就算是酸甜苦辣,杜宛宛閉緊眼,迎合著蕭繹的動作。
蕭繹則睜開眼,細細的注視懷中的人,滿目的柔情。
當然動作一點不柔情。
眼見著兩人就要滾作一堆了,明黃色的龍帳也隨著動作搖晃起來,就在這時,一道嘹亮的嬰兒哭聲響起。
“哇哇哇哇!”
“……”
“哇哇哇哇!”
“……”
一連哭了兩聲,像是要掀開宮殿,響亮的傳進來,傳到明黃的龍床上,傳入杜宛宛還有蕭繹的耳中。
兩人的動作一下子都停了下來。
杜宛宛和蕭繹對視一眼都看向外麵,不過杜宛宛很快便回過神,著急的就要起來,推開蕭繹,就要坐起來。
蕭繹則是臉黑了,要多黑有多黑,黑沉沉的看著外麵,片刻冷冷盯著杜宛宛的動作。
“哇哇哇哇哇!”響亮的嬰兒聲還在響,伴著腳步聲和其它的聲音,蕭繹臉越來越黑,黑得像是要滴下水來。
杜宛宛坐起來後,馬上就要下龍床:“陛下,妾身去看看,兒子在哭,你!”她急切的恨不得馬上衝過去,兒子哭得這麼響,她半點也不願耽誤,隻是想到皇帝,想到身邊的男人她還是停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