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向前麵,跪在地上的紅衣舞伎正微微抬頭,嬌羞無限,美豔嫵媚,一臉的紅,似不勝嬌羞的蓮,目光水汪汪的注視著她的身旁。
而身邊的男人也看著。
杜宛宛心沉了又沉,手握緊,臉發白。
南陽郡主沒有多注意杜宛宛,很快就收回目光,看向皇帝,笑著:“陛下覺得如此,這可是我這裏最好的一個,皇上要不要?要是喜歡?”
對於這位太真夫人,她已經知道。
知道上次遇刺那次不是長公主就是這位夫人,也知道皇上的意思,更是知道皇上帶她來見她的意思。
知道的時候,她很是驚訝了一會,皇上竟也會為一個女人如此。
居然讓一個女人用長公主的名號,而且這女人還是定遠侯夫人,她派人打聽過,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女人。
而皇上不僅如此,還要送入宮裏,還寵著,還想讓對方生下皇子,驚訝過後她很好奇,所以有了今天這一麵。
見過後,她仍然不覺得這個定遠侯夫人有什麼。
她可是送了不少女人給陛下,陛下都沒有這樣,那些女人可是一個個不比這定遠侯夫人差。
想起來她真有些不太高興。
看向陛下,陛下手上端著酒,依然好整以瑕的盯著伏在麵前的少女,南陽郡主看在眼中,覺得或許自己想多了,皇上就是皇上,而那位定遠侯夫人一直都不起眼,也許。
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
蕭繹收回了目光,看向她,一開始蕭繹並沒有多想,如今一聽,再一看,他總算知道南陽郡主的意思。
看了一眼南陽郡主,他再次看向跪伏於地的舞伎,紅衣舞伎此時此刻滿臉羞紅,比剛才更加的誘人十分,就如一朵水中的清蓮,不妖不濯,不媚不俗,眼中的歡喜還有媚意,特意勾出的身姿,烏黑的發無一不散發著風情。
但他隻是看了看,他想到身邊的婦人,忙看過去。
婦人不知道想什麼,臉色有些白。
“怎麼了?”
他忙拉過她的手。
杜宛宛沒想到他會拉過她的手,她看向他。
“怎麼臉色這麼不好?”他的眼中全是她,滿滿的關切。
杜宛宛:“沒事。”
她搖了搖頭,他還能想到她,她望向一邊的南陽郡主,南陽郡主臉上帶著異樣,正看過來,杜宛宛心中不舒服,收回目光。
“是不是不舒服?”
蕭繹依然看著她。
杜宛宛心情複雜:“沒事,南陽郡主等著你呢。”
“哦?”
蕭繹聽了像是才想到,轉過頭,對著南陽郡主:“郡主?”
“沒事,夫人若是不舒服,我讓太醫過來。”南陽郡主臉上閃過一絲異色,馬上道,她沒想到皇上竟真的對這定遠侯夫人不一樣。
可她真看不出這定遠侯夫人哪裏不同。
再看跪在地上的舞伎,這可是她親自挑的,皇上居然看也不看一眼。
跪在地上的幾個的舞伎都白了臉,尤其是紅衣舞伎,再不複方才的媚然和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