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心慌別的,每每一想到沒有多少時間就要入宮,她就舍不得,再看眼前男人高興的樣子,她更不爽。
“還有一個多月,你答應我等三個月後。”
杜宛宛咬牙道。
“呃?”
蕭繹正想得美,想著到時候就可以夜夜摟著******,一聽杜宛宛開口,他低頭一看。
“心肝這是不高興?怎麼不高興?”
心肝這是?很快他就看出眼前的心肝在別扭什麼,忍不住哈哈一笑,抱著這心肝,摸著她的臉,低頭笑道。
對於這點,他還是能容忍的,隻要不是不願意,他這心肝就這性子,喜歡和他別扭。
“朕可是一想到到時可以夜夜摟著心肝就高興,心肝怎麼能不高興?怕什麼?得高高興興的。”
“……”
杜宛宛坐在蕭繹懷裏,看著他,聽著他的話,無言。
她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意思。
她低下頭。
她就是見不得他這樣。
為什麼要答應他入宮?早知道——杜宛宛知道自己又別扭了。
“心肝?”
蕭繹見懷裏的女人低下頭,知道多半是被他揭穿不滿意了,嘴角不由上揚,他伸出手抬起她的頭:“朕的太真來,讓朕看看。”
“別不高興,怎麼就這樣喜歡和朕對著幹呢?”
隨後,他又道。
盯著杜宛宛的臉,來回看著,像是要想要看出什麼。
杜宛宛一點也不想看他,被他抬起頭,她別開眼:“你說過些天就沒有時間。”她淡淡開口。
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哦?”
蕭繹越看眼前的心肝越是覺得順眼,越看越歡喜,喜歡,心悅,越看越美,沒有一處不是好的,此時看更是美得。
時間越久,越是覺得這心肝好。
手摩挲了一下心肝的皮膚,摸了摸心肝的身體,他看著她:“心肝舍不得朕?”
“難怪心肝不高興。”
不等杜宛宛回答,他接著道,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杜宛宛:“……”
“心肝放心,朕會想你,有空就來看你,要不了多久心肝就不用再和朕分開。”蕭繹繼續道,似乎是安撫,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眼中含著的戲謔和笑意。
杜宛宛見他自說自話到如此,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再次不知道說什麼。
“嗬嗬。”
蕭繹凝了杜宛宛一會,抱著她,親了親她的臉還有嘴,笑起來。
杜宛宛聽出他笑中的戲謔,看著他,感覺著臉上的溫度,用力的別開頭,這男人真是,惡劣。
“心肝。”
蕭繹笑過。
杜宛宛不回答。
“太真?”
“……”
“心肝肉兒,朕的太真,乖乖,可人——”
“……”能不能不要再叫,杜宛宛煩得很,煩不勝煩,她低著頭,蕭繹滿臉的笑,直直看著懷中的婦人。
“心肝。”
“有什麼就說。”杜宛宛實在是聽煩了,她抬頭,死死看著他。
蕭繹臉上的笑意加深,摟著她,看著她:“朕看心肝不是很高興,朕想到一點有趣的事,心肝想不想聽一聽?心肝聽了肯定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