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連點胃口也沒有,算起來他已經很久沒碰過那些女人,以前還有些趣,如今索然無味之極。
杜宛宛很快就感覺到男人的想法,灼熱的呼吸噴在臉上,摸在身上的手還有貼近的身體的熱,讓她清醒。
她不能,她睜開眼,伸出手。
“心肝肉兒,朕想死你了,想把你吃下肚,朕和心肝已經多久沒親熱了,心肝太狠心了,居然想推開朕,不許動!”
蕭繹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杜宛宛的推拒,他正不爽,這一下更不爽,恨不能咬這心肝一口,可是又不行。
他抱緊婦人,親了又親,摸了又摸,咬了一口,最後喘息著,恨恨的鬆開,灼灼盯著懷裏的心肝。
見這心肝還要動,不由恨恨的又咬了一口,抱緊。
“不許動,不能吃還不許看不許摸不許抱?”
低沉的話中,邪氣惡劣。
杜宛宛:“……”
她雖然不想,也懊惱,不過心跳還是有些不受控製。
她摸了摸臉,別開頭。
還想要動,男人抱得很緊,她動不了。
隻能停下。
“你這白眼狼,朕想得你心都痛了,你呢?”蕭繹很是不滿,就是不滿。
看得到抱著,吃不進嘴裏。
早知道——
這婦人果真生來就是折磨他的。
回宮後一定要問太醫,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讓他光看著不能吃太可恨,之前還不覺得。
“陛下。”
杜宛宛很無語。
他是想……她當然不會想,過了一會,她推了推抱著她的男人:“陛下不是要聽長公主和我說了什麼嗎?”
“還說了什麼?”
蕭繹心中很不滿,聽了婦人的話,抱著婦人,咬了一下婦人的鼻子,抬起頭。
杜宛宛別了別頭。
蕭繹凝著她。
“朕一直擔心長公主和你說什麼,朕出去的時候居然也不叫朕,朕說過會一直陪著你,長公主是長公主,你是你。”
說到後來,又是不滿。
杜宛宛摸了一下被男人咬的鼻子,轉回頭:“陛下要太真怎麼開口?”長公主要單獨和她說話,她能說什麼?
她早就預料到。
杜宛宛語帶委屈。
蕭繹見狀:“倒是朕的錯了。”他凝著杜宛宛,看著她委屈的臉,親了親她的臉,算了。
“本來就是陛下的錯。”
杜宛宛理直氣壯。
若不是他帶她來見長公主——
“你倒是有理了,心肝!”
蕭繹沒想到這婦人倒是理直氣壯,又好氣又好笑,抱著她,伸出手彈了彈她的鼻子,笑罵。
“當然。”
杜宛宛依然理所當然。
然後摸著鼻子:“陛下,痛。”
“朕可是說過。”
蕭繹見罷,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鼻子,抬起頭來。
“可是太真怎麼開口。”
杜宛宛心裏還有氣,再次反駁。
“好吧,算朕的錯,朕不該帶你來,朕都是為了你,你倒是,心肝,肉兒,太真你是越來越不講理了,和朕無理取鬧?”
蕭繹懶得再說。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