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信,外麵有人遞了信過來,要奴婢交給夫人,說是與夫人有關,要奴婢親自給夫人,一定要親手交給夫人,要是讓別人看到,會有不好的事,這信?”
老王家的走到床榻前,跪下,把手上的信舉起來。
誠惶誠恐。
杜宛宛微皺眉,看了一眼老王家的又看向她手上的信,伸出手接過來。
“夫人?”
容真和容喜相視一眼,看著信和杜宛宛。
老王家的也抬頭,想要說什麼。
杜宛宛沒有回應,讓容喜和容真把玉姐兒抱開些,對著老王家的:“是誰?是哪一府的?”
“對方沒有說,是一個中年管家,把信交給奴婢什麼也沒說就走了,說夫人還是先看過信。”
老王家一聽,忙道,說著有些慚愧。
“都怪老奴沒用,是個沒用的,都沒有問。”
“不怪你,對方顯然是不準備說,還是先看信,應該沒有什麼。”見所有人都盯著,杜宛宛緩了下口氣。
不知道是誰?
這信又是怎麼回事,要是讓別人看到會有不好的事?
杜宛宛心中湧出強烈的不妥和不安。
容真和容喜也有些擔心。
老王家的更是惶然。
覺得沒有問清楚就讓那個人走了。
隻有玉姐兒什麼也不知道,睜著眼,天真無邪。
杜宛宛說完,拿起信,撕開信封,打開,從裏麵掉出一張紙,紙不大,展開後,隻有一張。
“定遠侯夫人真是騙了所有人,該叫夫人定遠侯夫人呢還是該叫夫人太真夫人?沒想到夫人竟然和皇上——這樣的關係要是叫天下人知道,不知道天下人會怎麼看夫人,看皇帝?真是別人大開眼界,真是叫人沒有想到,夫人可是厲害,皇帝的女人,太真夫人!”
杜宛宛邊看心邊往下沉。
整個人忍不住沉了臉。
手也忍不住顫抖。
是誰,到底是誰?
是誰知道了,是誰寫的信?
怎麼會?
杜宛宛忍不住顫抖,臉色發白,她心沉到了底,她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她和那個男人的關係終究還是瞞不過人。
還是有人發現了。
她——
杜宛宛整個人很混亂。
她不知道怎麼做。
手中的信從她的手上滑落:“對方還說了什麼?”她猛的抬頭,忍住全身的顫抖,胸口有什麼在撕裂。
“夫人,怎麼了?信上寫了什麼,夫人,你怎麼了,怎麼樣了,夫人,夫人?”容真容喜在一邊嚇到了,夫人的表情。
“夫人?”
老王家的更是驚恐,她覺得都是她的錯,都是她害得夫人,夫人怎麼了?
“那人還說了什麼?”
杜宛宛直直盯著老王家的。
“夫人。”
容真和容喜想要問,見夫人一直盯著老王家的,想到這信是老王家的遞進來,忙看向老王家的。
“夫人,那人什麼也沒有說。”老王家的很怕,慌張的,看著夫人還有容真容喜。
“什麼也沒有說。”
杜宛宛魔怔了般,一直念著這句話,容真和容喜更是擔心,這到底?她們看向地上的信,容真上前一步,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