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讓我學棋。”
杜宛宛就是不看他。
別扭著臉。
蕭繹簡直不知道拿眼前的婦人怎麼辦,聞言,直接笑了,這婦人,他摸著她的臉:“朕隻是讓你聽話,你倒是會說。”
杜宛宛瞄了瞄他。
“好了好了,是朕的錯,朕不該那麼說,不過朕說的太真還是要聽,不然朕會心疼。”蕭繹無奈寵溺的抬著她的下頜,低頭親了親的臉。
杜宛宛:“……”
蕭繹親完,注視了她一眼,見她臉紅著,嘴角一揚,他起身,坐在炕邊,手把玩著她的頭發:“朕有話問你。”
“什麼?”
杜宛宛別了別頭。
蕭繹拉過她的一隻手,放到手中,把玩著她的頭發,凝視著她,突然有些不忍,不想她傷心。
就像之前。
突然不想告訴她。
明明告訴她後,對他來更有利。
卻因為怕她傷心,忽然不忍,上次他不想她不高興,多想定遠侯趙晟,既然她安排了身邊的人去,被收用是遲早的事。
隻要涉及到眼前的婦人,他總是會遲疑。
那些流言眼前的婦人要是知道,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他還想從中知道更多的。
想到那些殘酷的可能的事實,眼前的婦人要是知道不知道還能不能這樣。
“怎麼?”
等了一會也沒有等到問話,杜宛宛看向眼前把玩著她頭發和手的男人。
“沒什麼。”
蕭繹回神,深深的看了看眼前的婦人。
杜宛宛微皺眉,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男人的目光?
“有什麼就問!”
難道真有什麼?
“親親很久沒有叫朕三郎,朕的心肝乖乖,太真。”蕭繹忽而一笑,玩世不恭,桀驁不馴的挑起眉頭。
語氣調謔,戲弄。
杜宛宛:“……”滿心的話一下子說不出口。
“心肝肉兒。”
蕭繹笑中帶著一絲惡劣,手把玩著頭發,握緊她的手,那邪氣的笑直把杜宛宛看得肝疼,那才是心肝疼。
這樣的調調她好幾天沒有聽到。
看著眼前邪惡的男人,他還是他,沒有變。
這個男人!
這幾天的溫柔不過是錯覺,是的錯覺。
“心肝。”
蕭繹又道。
杜宛宛:“……”
“太真。”
蕭繹一直盯著杜宛宛,邪氣的吹著氣,讓杜宛宛想不開口,想不看都不行,這男人又來了,又是這個樣子。
“三郎。”
杜宛宛心中其實也好笑,男人的本性和她的嬌情,她看著男人,慢慢開口,見男人眼晴發亮,又不由好笑。
其實這男人也好哄。
蕭繹也看著杜宛宛,覺得這婦人還是如此可愛。
兩人都滿意。
“乖。”
“三郎你不是有話要問我嗎?怎麼又不問,是有什麼?”見男人笑眯眯的,杜宛宛別了別頭,輕聲問。
“沒什麼。”蕭繹想著幹脆也不問了,就這樣,他讓人處理了就是,那些負她的人,他會讓人——
她隻要像現在這樣。
杜宛宛見他這樣,不知道他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