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不在意,現在他在意那婦人,也在意起那婦人為定遠侯生的女兒,他還想著以後怎麼處理才能叫婦人不會說什麼。
其實隻要派人查一查,早就該查出來了。
他一直沒有太過在意,就像以前對婦人的想法,蕭繹有些後悔,早該派人去查一查的。
弄得現在才知道。
不然早就可以對婦人——
如今。
想到先前收到的消息,蕭繹眯起眼,沉吟了一會。
那婦人不知道知道不知道,想必還不知道,婦人還真可憐,蕭繹心有些心疼,想到婦人的樣子,剛開始的倔強還有那病弱卻一心求死的樣子。
每每想到婦人對定遠侯的感情,他就不舒服,婦人現在雖然心中有他,可是要是知道定遠侯和她那庶妹的事,幸好帶了婦人出來,要是在京裏。
他怎麼會容別人欺負她。
就看這流言是真是假,要是真的,這傳流言的人要好好查查,要是假的,他想它變成真就是真的,倒是合了他的心意。
蕭繹眼晴眯得更深。
總管太監聽了自家陛下的話,看著陛下的臉色,心中猜測著:“陛下,那個杜三姑娘比夫人小,一直和夫人關係很好,常常到到夫人身邊陪夫人,定遠侯和那位杜三姑娘都是心思深的,夫人身體一直不好,養在深閨,定遠侯哪裏見過,那杜三姑娘想必不一樣,他們想要算計夫人,夫人怎麼躲得過,不過有陛下在!”
他話沒有說完,意思卻很明白。
蕭繹笑了:“嗯。”再次笑睥了他一眼。
“陛下打算?”
總管太監眯著眼晴,抬頭,小心的。
“朕要好好想想,太真夫人沒有遇到朕前吃了太多苦,遇到朕之後,朕以前也一直薄待她。”
蕭繹想到那婦人的有些行為,似乎並不反對定遠侯納妾,還送了人去定遠侯身邊,上次的事他沒有告訴婦人。
會不會?
他眼中劃過一抹光。
總管太監不知道陛下想到什麼。
房間裏。
杜宛宛看著外麵,不知道有什麼事,這幾天那個男人都在雪鬆苑,不知道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她看了一眼外麵,收回目光。
容真也看著外麵,其它的宮人都在外麵守著,容真見夫人收回視線,她也收回視線:“夫人,你在擔心嗎?”
杜宛宛聽了,看了她一眼:“沒有,冬狩已經結束,卻還在這裏,我想回京。”
“陛下是擔心夫人的傷口,夫人現在。”
容真聽罷,上前安慰。
“嗯。”
杜宛宛點頭,她想和那個男人說說,還是回京,那個男人。
容真心中想著早上聽到的消息,江美人被禁足。
外麵。
“走吧,回去,朕和夫人好好說說。”
蕭繹語畢,轉身,朝著房間。
“是,陛下。”
總管太監見陛下作出決定,跟在後麵。
“你就在外麵,把信燒了,不要讓人知道。”走到門口不遠,蕭繹頭也不回。
“是。”
總管太監停下步子,想了一會:“要不要派人阻止流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