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繹嘴角微揚,他伸出手摸她的頭發,還有臉,杜宛宛回過神,盯著眼前的手,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還是那個人,可是好像有什麼不同。
她在心頭想著。
容真站在一邊,手上端著水,看著皇上和夫人,微揚了下唇,一邊的總管太監看了看,回頭看到容真,眯了一下眼。
“讓太醫進來。”
蕭繹嘴角的笑意加深,忽然道。
容真和總管太監一起看向門口。
杜宛宛也一樣。
隨後她看到容真和總管太監,臉有些紅,剛才她竟——
蕭繹凝著杜宛宛紅著的臉,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明顯,門外,宮人掀開簾子,太醫背著藥箱走了進來。
蕭繹並不多話,直接讓他給杜宛宛診脈,杜宛宛看著太醫。
容真和總管太監也在一邊看著。
杜宛宛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胸口扯得痛,她低頭一看,才想起來自己中了箭,因為身旁的男人。
自己雖然沒死,但剛剛才醒。
她看了看四周還有身上,不知道她沒醒之前發生了什麼。
“夫人沒事了,以後臥床休養好,暫時不能移動——”
太醫看過診過脈,半晌道。
蕭繹一高興:“有賞!”
杜宛宛聽罷看向他。
容真和總管太監還有太醫都跪在地上。
蕭繹心情好起來,開口賞賜。
杜宛宛心中藏著事,卻也鬆口氣,她望著他。
賞賜了一大堆的東西,蕭繹讓總管太監帶著三人下去,照著太醫的話準備杜宛宛的藥還有膳食,水,等人一走,他回頭看著杜宛宛,杜宛宛有些緊張,她摸著胸口的傷口處,仰著頭。
“太真。”
蕭繹微笑。
“皇上。”
杜宛宛心中更緊張。
“三郎。”蕭繹帶著笑。
“三郎。”杜宛宛無奈。
“朕的太真,心肝,寶貝,宛宛,不許再這樣!”蕭繹低下頭,伸出手握住杜宛宛雙手,他看著她,雙目相對,溫柔的說。
杜宛宛:“……”心悸動。
*
杜宛宛雖然醒了,但是隻是醒了,還要在炕上好好養,不能動,接下來的日子都在炕上度過,這幾天她也知道了她清醒前的情況。
她不能說是為那個男人擋的箭,隻是剛好。
那個男人以為她是為他擋的,聽了容真說的,她不感動不可能,杜宛宛想著自己做的那個夢,夢中她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她是想跳下馬,如今她不用擔心,反而該高興。
那個男人在她醒後,對她似乎不一樣。
以前她能感覺到他更喜歡她的身體,她就像是他的玩物,現在卻不一樣,她是該高興,可她高興不起來,如果不是他,她也許會死,他救了她的命。
隻是那一箭!
她不知道他們之間該怎麼算。
她也知道行宮發生的事,還有淑妃流產,太後回京的事,冬狩的最後一天,蕭繹一般狩獵結束就會來雪鬆苑,今天很晚都沒有過來。
後來傳來話,說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