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原地隻留下寧嫣和寧嫣的二叔。
承安侯府大公子最後一個走,走時似笑非笑。
寧嫣二叔覺得臉都丟盡了。
“二叔,陛下?”寧嫣一起身就要開口。
“不要再提陛下,你。”寧嫣二叔直接道,沉著臉,轉身就走。
寧嫣臉一下子刹白,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錯了,可是。
錯一次就不行?
下一次她絕不會再這樣。
不知道那個江美人和那個負心的男人見麵沒有。
*
蕭繹回到圍場,讓人點算了獵物,沒有多呆,一回到行宮,馬上讓人去查寧家。
“陛下,宮裏有消息。”
總管太監吩咐人後,上前一步。
“什麼事?”
蕭繹心情不好,見狀,抬頭。
“這是京裏來的信。”總管太監也不說話,把手上的信交上去,蕭繹沉著臉接過信,打開看了看。
不一會,看完,他臉色很不好看。
淑妃流產。
惠妃是怎麼照顧的?還有麗妃。
“還有京裏的消息。”
總管太監在一邊又道。
“一並都說了吧。”
蕭繹皺緊了眉頭。
“京裏有幾家有問題,鎮國將軍給陛下你來信,在這裏,陛下。”總管太監又拿出一封信。
蕭繹接過,他沒有馬上看。
“還有行宮,太後娘娘知道很擔心你,江美人外出受了驚嚇,寧大姑娘似乎在算計江美人,去了獵林。”總管太監接著說。
“朕見到了,不要說這些。”蕭繹不等他說完,冷聲開口。
“定遠侯收用了身邊的人。”總管太監一見。
“哦?”蕭繹挑眉。
“陛下。”
“……”
蕭繹聽完,讓總管太監出去,打開手上的信看了,看完,他把信燒掉,出了門,到了太後住的地方。
母子倆不知道說了什麼,蕭繹出來,看了一眼天色,他離開。
*
雪鬆苑,杜宛宛依然沒有醒。
“醒了嗎?”
蕭繹站在門口。
“夫人還沒有。”
黑衣人開口。
“發熱沒有?”
“沒有。”
聽到這裏,蕭繹鬆口氣,他走到房間,走進內室,容真坐在炕邊,他揮退跪在地上的宮人。
“你們都出去。”
“陛下。”
容真見狀,跪在地上的宮人抬起頭。
“朕和你們夫人呆一會,去叫太醫進來。”蕭繹根本不看她們,開口。
容真看了看炕上的夫人,帶著宮人下去。
蕭繹看著床上杜宛宛的臉,走到炕前,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怎麼還不醒?”
說完,他轉頭。
“怎麼回事?”
他看著從外麵進來的太醫。
“夫人沒有發熱就是好事。”
太醫道。
蕭繹聽完,沒有說話,專注的注視杜宛宛。
杜宛宛從來不知道中箭是這麼的痛,痛入骨頭,中箭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死,她以為自己死了,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她沒有死?
“夫人發熱了。”就在這時,太醫在一邊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