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想到那包東西。
*
別莊。
“大姐姐到底怎麼了?”
杜妙妙邊擔心的看著床榻上閉目昏迷的杜宛宛,內心則很是歡喜,趙晟的人下手了嗎。
容真和容喜站在床邊,她們沒有說話,目光也看著大夫。
因為事情急,她們等不了宮裏來人,隻能先請一個,夫人要是有什麼,她們是皇上派在夫人身邊的。
大夫是個白胡子的老頭,是附近最有名的坐堂大夫,被請來的時候他就被告之看病的對象是定遠侯夫人,他平時哪裏見過這樣的貴人,聽到聲音,有些誠惶誠恐的抬頭。
“大姐姐到底怎麼了,昨天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是病了還是舊病複發,你到是說個話。”杜妙妙急得很。
這一個月,她留在別莊,就是為了這一天。
整整用了一個月,等得她急死了,要是還不動手,她就要下手了,至於靖國公府的事不過是順帶。
那個寧嫣那裏她以為很容易,誰知一直沒得到有用的,不過好像很在意杜宛宛,她已經確定她看她的眼神是什麼,是同情,她在什麼值得同情的。
趙晟在外麵雖然有信,可是到底如何不知道。
杜宛宛整天隻知道帶女兒和許氏說話,還找了幾個丫頭。
她沒那個耐性像以前一樣幫杜宛宛帶女兒。
那些女人,她一個也不想見,偏杜宛宛還讓她們留在莊上,想到趙晟說的,她才忍下來,她在杜宛宛麵前提起那些女人,杜宛宛還安慰她。
傻子就是傻子。
杜妙妙猛的看向一邊的依晴彩霞幾個女人。
“是不是你們?”
她厲聲開口。
“是不是你們氣得你們夫人?”
容真和容喜本來等著大夫說話,聽到這裏,不由看向杜妙妙和依晴幾人,依晴幾人臉色蒼白,她們雖然想過,可是並沒有做什麼。
聽了杜妙妙的話,見所有人盯著她們,臉更白,張了張嘴。
彩霞四人沒有說話,她們也懷疑是不是有人下手。
容真和容喜看了一會,還是看向大夫。
大夫見狀,更誠惶誠恐,不過還是開口,他趴在地上:“夫人是中了毒。”
話音落下。
“怎麼可能。”杜妙妙直接搖頭。
心中更歡喜。
不過怎麼沒死?還?
依晴兩人還有彩霞四人都抬頭,怔住,容真和容喜臉色也很難看,老王家的還有其它人都一樣,大夫像是用盡了力氣,整個人攤在地上,惶惶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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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宛宛沒想到自己會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