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
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李牧嗬嗬一笑:“你是一個社會的敗類、渣滓、垃圾,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存在,所以才拉低了我們整個民族的平均素質。”
“我草尼……”
然而,雞毛撣子想說的最後一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下一秒李牧的腳,就已經踹在了他的肚皮上,直接把他整個人都給踹得四肢著地,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敢打我,你就等於是得罪了彪哥,你踏馬給我等著,有本事別跑!”
“好,我等著!”
見到那名雞毛撣子,在身後那名小弟的攙扶下,朝某間包廂走去,李牧不以為意的拍了拍手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轉身扶著那名如今神智經已經完全陷入迷蒙狀態的女子,一路分開擁擠人群,就這麼從酒吧後門方向走了出去。
在即將走出酒吧後門的前一秒,李牧滿臉不屑的朝雞毛撣子離去的方向冷冷一笑:“我踏馬又不傻,你自己慢慢等吧!”
然而,當他扶著女子走出後門,來到了偏僻無人的後巷,見到正源源不斷從前方遠處側門裏竄出來的十幾個壯漢這一刻,李牧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警察出警最快還得五分鍾,這才不到四分鍾,你們一幫撈偏門的,反應有必要這麼快嗎?
見到一大群人堵住了自己的去路,身後又是一條死胡同,李牧這才發現自己想錯了一件事——很明顯,眼前這群家夥,不是什麼普通貨色,而是一群有組織、有訓練,並且應該見過一些場麵的犯罪團夥。
“彪哥,就是這小子壞了我的好事!”
雞毛撣子的發型實在太過出眾,盡管後巷裏隻有遠孤零零一盞昏暗路燈,但僅憑頭發的高度這一顯著特點,李牧仍然眼尖的認出了這家夥的身份。
“哼!”
上下打量了李牧一番,宛如群星拱月般站在所有人最前方的光頭壯漢頓時反手一巴掌,直接重重扇在了雞毛撣子的臉上。
“踏馬的,個頭和你差不多,連這麼個小子都嚇不住,你可真踏馬的能給老子長臉!”
一巴掌扇出去,雞毛撣子的臉上立時出現一個紅通通的巴掌印,但他顯然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左臉被打後,也隻能一臉諂媚的把右臉也伸過去:“彪哥,是我沒用,給您丟臉了!”
“廢物,滾邊呆著去!”
抬腳把雞毛撣子踹到一邊,接過身邊小弟送上來的金屬棒球棍,這位彪哥朝前踏出五步,用一種近乎貪婪的目光將此時被李牧摟著的那位女子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嘖嘖,可真是極品。要是我手底下能多出來這麼一個妞,那簡直就是一顆比大腿還粗的搖錢樹,老子也能省點心,發展一下其他產業,不用每天隻能靠街麵上那幫小的們的上貢錢混日子了。”
先是品頭論足的,發表了這麼一番言論,隨即扭頭望下李牧,一雙銅鈴大眼之內目光漸漸轉冷:“小子,這種女人不是你這種窮鬼能碰的,能摟一會已經算你三生有幸。現在老子給你一條活路,哪條腿踹的人,自己把它敲斷。”
“敲斷?”
看了看遠處那名臉上留著條刀疤的光頭壯漢,尤其是重點看了一眼對方手裏那隻金屬棒球棍,緊接著又看了看自己的右腿,李牧很果斷的搖了搖頭:“讓我自己敲斷,這有點太殘忍了。”
“沒關係,你自己下不了手,老子可以幫你一把。隻不過,要是老子出手的話,那可就是直接敲斷你三條腿,而不止是一條那麼簡單。”
言罷,揚起手中那根金屬棒球棍,這名身高至少一米八以上的光頭壯漢頗有些自得的笑了起來。
“看到沒有,我手裏這根,可不是體育器材店那種鋁質的便宜貨,而是純鋼訂製,重達六斤八兩的實心貨。要是被它給砸一下,膝蓋骨沒準還能接回去,碎了的蛋還能不能恢複如初,這個可就不敢保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