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很能打,這一點白小宛雖然沒見過,但是她卻曾經在表姐白小純的嘴裏,不止一次聽到過。
可在她看來,自己表姐嘴裏所說的能打,這句話裏的水分絕對不會小,畢竟有句老話,叫做情人眼裏出西施。
但直到這一刻,白小宛卻發現,自己簡直大錯特錯。
這個叫李牧的家夥,他絕對不是一般的能打……至少,在她的印象裏,從小到大所見過的那些,據說都很能打的家夥,根本就沒有一個,能和眼前這個男人相提並論。
一雙美眸瞪得溜圓,看著兩個自己根本看不清具體動作的家夥在瘋狂交手,盡管明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但白小宛的心裏,卻仍然犯起了嘀咕。
“這麼能打……居然還是個縣長,這家夥……他到底是什麼人?”
白小宛看不清場中那兩人的戰鬥,但楚雲舒卻能。
隻不過,就算是她也沒想到,自己的男人,居然會厲害到這種程度。
“以前也和他動過手,那會兒……他的反應好像沒這麼快……難道以前,都是他在對我手下留情?”
不管場外兩個女人的心裏在想什麼,李牧和那名綁匪首領之間的戰鬥,仍然還在繼續著。
最開始的時候,對於這個敵人那好像橡膠人一樣的身體,,他確實很不適應,因為這和他以往所遇到的敵人,都完全不同。
起初,李牧還以為,是這家夥練過什麼古怪的功夫。
但後來想起楚雲舒、白小宛、陳冰各自所擁有的特殊能力以後,他這才及時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綁匪所表現出來的古怪之處,根本就不是什麼功夫。
畢竟,他可從來都沒聽說過,有什麼功夫,能把自己練得像個橡膠人似的,就算瑜珈之類的柔術,練到高層境界,能讓身體柔韌無比,但也不可能會這麼離譜。
所以,對方分明也一個擁有特殊能力的人。
但這麼來來回來過了幾招以後,發現對方除了這種能力有些詭異,身體素質遠遠要比正常人強出很多以外,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李牧倒也漸漸適應了對手的攻勢。
經過一段時間以後,發現這個綁匪就像遊戲裏的技能到了冷卻時間以後,手腳再不像之前那樣時不時的伸長、縮短,回想起當初和陳冰動手那會兒,經過最開始的全力爆發以後,緊接著就是精力消耗一空的疲軟期,李牧頓時笑了。
“你都已經開始喘了,可我都還沒出力,今天——你死定了!”
雖然從兩人真正開始戰鬥的那一刻算起,直到現在也不過三五分鍾左右,但保持著這種高強度的戰鬥,原本對體力就是一個巨大的消耗。
而現在,很明顯李牧的敵人,根本就耗不過他。
一聲猙笑,抓住對方攻擊的一處破綻,李牧猛的朝前踏出一步,全身力量都集中於一點,狠狠一拳,就朝著對方的胸骨砸了過去。
砰!
盡管閃躲不及,臨時用兩隻胳膊架住了對方的拳頭,但綁匪首領的臉上,仍是閃過一抹明顯的痛色。
比起力量,他確實不如對方。
“我不管你是不是什麼所謂的雇傭兵,你敢綁架老子的小姨子,還敢打傷我的女人,今天要是不弄死你,老子心裏這口氣出不去!”
人是有兩隻手的,雖說右拳被對方擋下,但說著話的工夫,李牧的左拳,隨著身形前衝,也重重朝著之前的位置砸了過去。
哢嚓!
隨著李牧的動作,綁匪首領那條原本就被上一擊打到麻木的手臂,頓時就從小臂位置,傳來了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
甚至,這接連兩拳,所產生的那種狂暴力量,更是把他整個人,都給打得朝身後滑出了好幾步的距離。
蹬蹬蹬!
一連退出好幾步,足足六七米的距離,這名綁匪首領的腳,猛的朝後一踩,這才好不容易,把身形給定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