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最開始的那一次,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這個姑娘,她究竟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這一點就連李牧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一點卻是,隨著身下的何檬檬,第一次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在那之後的運動中,她絕對是清醒著的。
在發現這一點之後,李牧確實感覺到一陣陣心驚肉跳。
因為在身下這個小姑娘的眼睛裏,他看到了一股子毫不掩飾的殺意。
所謂的殺意,就是有人真心想殺自己的時候,對方盯著自己時候的那種眼神。
實際上,對於這種感覺,李牧並不算陌生。
想當初,那位聖君集團的李建,先後兩次派殺手,想把自己給幹掉。
而那兩次,他之所以能夠及時閃身,逃過一劫,完全就是因為,在那兩位殺手,用那種眼神透過瞄準鏡看著他的時候,他感覺到整個人全身上下都是一陣不自在。
那種滋味,就仿佛是冰天雪地裏,自己身上隻穿著一層單衣似的,冷得透骨。
李牧不知道何檬檬這個小姑娘,她為什麼會擁有這種眼神。
不過,聯想到自己對她所做的這件事以後,他頓時也就釋然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把人給辦了,橫看豎看……總之不管怎麼看,都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
但是,有些時候,有些事就是這樣。
明明心裏清楚,應該及時停止,但腦子裏清楚,身體的反應卻還在繼續著。
所以,在發現何檬檬真正清醒以後,卻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喊停、反抗以後,盡管心裏覺得有些奇怪,但李牧卻並沒有單方麵終止這一場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運動。
恰恰與之相反,發現人已經清醒過來,在對方那種冷冰冰的目光注視下,李牧反而顯得更加興奮了。
而心裏的興奮,具體表達在動作上,就是他對何檬檬所發起的攻擊,變得越來越狂猛、暴烈。
有了第一次,往往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在李牧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勢下,何檬檬眼中最初時的冷意,就這麼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好似冰雪般消融掉。
有些事就是這樣,人的身體本能,幾乎不會因主觀意識而改變。
當第二次、第三次攀上高峰之後,床上的何檬檬,她的眼神再一次變得迷離了起來。
“李牧……”
“嗯?”
正在埋頭辛勤耕耘著的男人,耳朵裏聽到對方在呼喚著自己的名字,不禁有些疑惑的抬起了頭:“怎麼了?”
“沒怎麼……”
看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這個男人,反複做了幾次深呼吸以後,何檬檬突然發力,整個人從下至上,直接就把李牧給反按在了床上。
“被你欺負了這麼時間,也該換我在上邊了。”
“什麼?”
最開始的時候,李牧確實有點沒反應過來。
但是,隨著何檬檬的動作幅度,開始變得越來越大,他的好兄弟,不斷反饋給他一種舒爽刺激的感覺之後,他也就順其自然了。
不過,李牧卻始終都有些弄不清楚,為什麼這個小姑娘,她的膽子……突然就變得大了起來?
他可是沒有忘記,短短這兩天的時間以來,以自己和這個小姑娘之間的接觸來看,她的膽子可謂是小到了極致。
人的本性這種東西,不可能改得這麼快。
隻是和自己滾了幾次床單,膽子就能變得這麼大,這……未免也有點太不科學了。
但是,這個念頭,卻僅僅隻是在李牧的腦子裏一閃而過。
在下一秒,他再也沒心思去考慮這些了。
因為,這兩天以來,都始終沒有真正釋放過的他,在何檬檬又一次勇攀高峰之後,終於酣暢淋漓的,把他的生命種子,全部都給釋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