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的人不是白小純,而是白小宛,這原本就是自己搞錯了。
現在,白小純明顯是出去不知道辦什麼事,誰也不知知道她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回來。
如果是白小純身上沒穿衣服,在和自己滾床單的時候,而白小宛給堵了個正著,李牧是絕對不會有半點尷尬的。
可眼前這個情況卻不一樣,萬一要是白小純一進屋,立馬就看到自己摟著她從小就當成親妹妹一樣看的白小宛,那麼……
回憶起自己和白小純,在這間屋子裏第一次見麵那時候的情形,李牧無比的情形一件事,那就是白小純已經辭職,不再是一位刑警,手裏也不再有佩槍。
否則,他還真怕她一時惱羞成怒,一槍就把自己給崩了。
不過要是說句實話,懷裏摟著白小宛這麼一個漂亮姑娘,這種滋味……李牧還真就感覺很不錯。
“你……你要幹什麼?”
整個人都被一個自己所討厭的男人給摟在了懷裏,感覺到身體下半段,好像正在被一條鐵棍戳著,白小宛的身體一陣顫抖,仿佛連半分力氣都使不出來。
“你……你快放開我……”
感覺到有一隻溫暖、粗糙的手掌,順著自己的後背一路下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按在的自己身後肉最多的地方,白小宛的聲音因為帶了幾分哀求。
“你……李牧,你混蛋!”
自己的身體,當然自己最清楚。
明顯能感覺到,按在自己身後肉最多那地方的大手,正在很不規矩的不斷遊走著,而且還時不時的抓一下,哪怕身體使不上半點力氣,剛剛踢在門框上的右腳,至今都還疼的要命,但白小宛仍是勉強提起剛剛因摔倒,被理石台階硌得又青又紫的胳膊,朝著麵前這個男人打了過去。
“老實點!”
發現懷裏這沒穿衣服的姑娘,似乎想要造反,李牧頓時沒好氣的兩隻膀子一用力,直接就把人給夾住了。
肢體運動,也是需要一個距離和加速度的。
在這種距離下,隻要把人一夾、一摟,除非像偷桃、咬人、頭錘、踩腳趾這種招式以外,以白小宛目前的狀態,根本也做不出其他動作。
“噝!”
懷裏的少女在不斷用力掙紮著,可偏偏李牧的好兄弟,至今都還保持著那種如鐵似鋼的姿態,再加上兩人現在的身體都在緊緊的貼著,所以這姑娘用力一扭……後者頓時滿臉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嗯?”
感覺到自己胸前衣襟突然一陣冰涼,下意識仰頭一看,卻剛好見到白小宛那不斷從臉頰兩側滑下的眼淚。
“這哭起來咋還沒完沒了了?”
滿臉無奈的歎了口氣,發現懷裏這叛逆小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不再那麼掙紮著,李牧深吸一口氣,不動聲色的朝身後退了兩步。
“那個……白姑娘……不對,表妹啊,誰欺負你了,和表姐夫說一聲,我去幫你教訓他。”
不得不說,李牧在這方麵,確實沒有什麼天分。
耳朵裏聽到這句很無恥的話,感受到眼前這個男人,那仍然還不斷往自己全身上下偷偷瞄著的眼神,白小宛的身體微微一晃,緊接著卻是緩緩把一雙眼睛給閉了起來。
“別裝了,你不就想那樣麼,要來就快點!”
“哪樣啊?”
說著話的工夫,下意識朝自己那仍然猶如怒戟刺天般的好兄弟看了一眼,李牧老臉一紅,連忙把自己那已經掉到腳踝處的褲子提了起來。
“冤枉,真是冤枉,我可從來都沒想把你按到床上一通亂懟!”
這確實是句大實話,從一開始,李牧從來就沒想過要和白小宛發生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