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牧這句話問出以後,白小純卻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臉色有些惆悵的歎了口氣。
“小寶貝,怎麼還愁眉苦臉的?”
壞壞的笑著,把自己另外一隻手掌,也從身邊這個已經被自己深度開發過的女人衣服底下伸進去,李牧笑得像一隻偷到雞的狐狸:“不想說就別說了,反正對於你表妹,我是一點也不好奇。現在,你老公我隻關心一件事,那就是……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感覺到貼著自己皮膚不斷遊走的那兩隻大手,分別朝上下兩個方向伸去,白小純呼吸漸漸粗重的同時,也沒好氣的瞪了自己男人一眼。
“能不能別做怪,小宛還在屋裏呢,要是她突然出來,看見我們……”
“看見就看見,男未婚女未嫁,男女朋友之間,情到濃時親熱一下,誰能管得著?”
“呸,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感覺到有一隻手掌,已經按在了不該按的位置,白小純身體微微一顫,心跳加快的同時,下嘴唇也緊緊的咬了起來:“你都有幾個女朋友了,還這麼使壞。”
“你就是你,誰也取代不了。”
“死樣!”
被白小純這含嗔帶俏的嫵媚一笑,給弄得心火上揚,李牧的好兄弟,頓時就起了反應。
但是,它才剛一抬頭,立刻就被一隻溫乎乎的小手,給按了下去。
“不行,小宛還在,讓你過過手癮就夠意思了,還真想鬧出點事啊?”
“我好兄弟都三個月沒見著他女朋友了,你真的忍心嘛……”
“我……”
白小純確實很想說忍心,但手底下傳來的觸感,和自己身體內部某個地方隱隱發癢的那種麻酥酥的滋味,卻讓她硬是沒能把“忍心”這兩個字給說出來。
“別貧了,不行就是不行。”
好不容易控製住自己心裏那種渴望的情緒,白小純把身體後撤,讓男人那兩隻上下遊走的手都落在空處,這才把臉一板。
“小宛和我一樣,這是我上次回去以後發現的。”
“哦……嗯?”
半天才反應過來白小純說的是什麼,李牧兩隻眼睛瞪得溜圓:“你說啥?”
“小宛,她和我一樣。”
看著自己男人的眼睛,白小純一字一句的說道:“她也有早衰病,我回去這幾個月裏,她已經發過一次病,而且……她病的比我更嚴重。”
“這……”
事實上,在聽到自家女人說的話以後,李牧整張臉上的所有表情,完全都已經僵硬住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還能有什麼意思,爸媽走得早,除了舅舅和舅媽,我也就這麼一個表妹了,你說我還能怎麼辦?”
聽到這句話,李牧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這個……其實助人為樂也是一件好事,我這個人生平還是很喜歡做善事的,但問題在於……你確定她願意喝我的……那個嗎?”
“這就是我沒和她把事給說清楚的原因,我想……好歹能治早衰病的那種……藥,是你弄出來的,想先和你商量一下。”
特意在那個“藥”字上加重了幾分語氣,白小純深深地吸了口長氣,隨後臉上滿是苦笑:“除了用……那種方式以外,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能弄出來?”
從女人的話裏,李牧完全能夠聽得出來,感情她這是不想把自己男人的秘密暴露出去,又不想讓她表妹治不了病。
隻是,這種情況……恐怕很難。
張開嘴指了指,李牧的臉上也滿是鬱悶:“我的口水也可以,但想治你說的那種早衰病,口水的量太少,還是那種方式比較充足,量大管飽。”
“那你的血呢?”
“沒用的,不信你可以吸點試試。”
被白小純一句話給弄得眼皮直跳,李牧沒好氣的瞪了自己女人一眼:“別人都是有異性沒人性,你這可倒好,為了表妹,連自己男人的血都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