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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白小純家裏,好好洗過一次熱水澡,李牧身上披著一件睡袍,整個人就神清氣爽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起了盹。
雖說昨天晚上一宿沒睡覺,但這對於他堂堂七十多的體質來說,卻並不算什麼。
別說隻是一晚不睡,就算連著三兩天不睡覺,也照樣能夠扛得住。
但是,這種條件,卻完全是在,他沒有施展出山河破碎的情況下,才能成立的。
昨天晚上在彭暖暖屋裏的衣櫃中貓著,親眼見識了彭暖暖和彭媛媛這兩姐妹之間的秘密,今天又在陳冰給他的獎勵這麼一刺激,居然一時沒把持住,直接就把那冰塊少女給收了。
隻不過,當時在把那位冰塊少女,完全變成自己的女人時,由於動作太狂暴,而且頭一回就用了那種姿勢,所以少女被弄得很疼。
李牧無比慶幸一件事,那就是幸虧昨天和陳冰在一起的時候,讓她以後不要再往嘴裏藏一枚刀片。
否則,今天自己還能不能活著,還真就是兩說。
盡管並未真正在陳冰的身上,把心裏那種欲念都給盡數“釋放”出來,但李牧倒也算是讓他的好兄弟任性的活動了一把。
直到少女已經被弄到直翻白眼的時候,那一場突如其來的戰鬥,這才被李牧戀戀不舍的終止掉。
但是他卻萬萬沒想到,在自己剛剛脫離戰場,手腳不再被自己給緊緊束縛住的陳冰,在身體恢複自由的第一時間,直接就把小嘴一張,兩根手指猛的從唇間抄過,滿臉憤怒的從地上坐起,直接就掠過了自己的脖子。
那會兒,不論是這冰塊少女,還是李牧,完全都蒙住了。
因為陳冰的中食二指間,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冰塊少女如果嘴裏還藏著刀片,自己的脖子……就算體質點高達七十多,也要瞬間被切斷左右大動脈和喉管,李牧被嚇出了一身白毛汗。
而陳冰,在做出這個動作以後,這才猛的反應過來,經過昨天,她的嘴裏並沒有再藏著刀片,整個人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好不容易,幾乎是心力交瘁,李牧總算是把那小姑娘給安撫好了。
中間,又故伎重演,拿自己也是特異功能人士來說事,半是哄著半是忽悠的施展了幾次山河破碎,又答應這兩天,就過去正式帶陳小萱去看病,這才算暫時把人的情緒給穩定住。
“唉……誰能想到,以前她嘴裏藏著刀片,防著的就是這種情況,結果遇到我以後,這才一天沒往嘴裏藏刀片,結果就……”
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間,腦子裏轉動著這些念頭,李牧無奈的歎了口氣:“我的好兄弟啊,你什麼時候能給我爭點氣?哪天沒讓你吃著肉,結果還這麼……唉,你咋就不能爭口氣,別總坑我行不行?”
可也就在整個人有點昏昏欲睡的這會兒,隨著門鈴一陣叫喚,他立馬來了精神。
因為,李牧知道這會是誰過來找他。
今晚回來以後,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彭暖暖打了個電話。
畢竟,自己的身份證、銀行卡什麼的,都在錢包裏放著。
要是不讓彭暖暖把錢包給送回來,要是不把這些東西都給取回來,想憑他李某人,就這麼紅嘴白牙的去銀行裏說一句取錢,要是能取出錢來……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我的祖宗,等你都快等得睡著了,你可算了過來了。”
打開門,見到滿頭金發的彭暖暖,從這小丫頭手裏接過錢包,李牧總算是鬆了口氣。
但是,令他有些覺得奇怪的卻是,也不知道彭暖暖這叛逆小妞怎麼了,走進屋子裏以後,整個人都顯得很局促,就仿佛生怕自己吃了她似的。
“多大點事兒,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