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彭國安之間的對話,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沒過多大一會兒,李牧就帶著那份檔案,離開了這間酒吧。
說實話,離開的時候,他的心裏確實很無奈。
因為,彭國安所調查得到的消息,基本和楚雲舒所留給自己的那些資料,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出入。
是什麼雇傭殺手,前後兩次都想刺殺自己,現在這個問題,已經尋找到了答案。
但是,知道幕後黑手是誰,可新的問題,卻也同樣接踵而來。
這個李建,為什麼想弄死自己,這件事……目前還無從得知。
開著車,回到最近一段日子裏,一直被他充當為臨時處所的白小純家,把文件打開後,與之前從楚雲舒那得到的資料放在一起對比著看,李牧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李建,今年六十五歲,長得很普通,沒有什麼特色,扔進人堆裏,要不說誰也不知道這家夥多有錢……嗯,從照片上來看,保養的也挺好,畢竟聖君集團是製藥的,身為董事長,身體健康也算應該……真踏馬的是奇了怪了!”
看著兩份資料裏都貼著的那張照片,李牧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不論前世今生,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位李建,更沒有和這個人之間發生過任何衝突。
那麼,問題來了。
“我踏馬的和你有什麼怨什麼仇,一沒招你,二沒惹你,憑什麼你就想弄死我?”
看著照片裏的那位雇主,坐在椅子上,李牧陷入了沉思。
以前,不知道是什麼人想殺自己的時候,他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束手無策。
但現在就算已經知道,那位隱藏在幕後的黑手,到底是何方神聖,可他卻仍然頭疼無比,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位李建。
最麻煩的一點是,直到現在李牧也不知道,這家夥究竟圖什麼,為什麼就這麼鍥而不舍的想搞死自己這個小小的村長。
比能打、比誰更年輕、比誰在和女人滾床單的時候更有活力,李牧有著絕對信心,肯定能把這麼個小老頭給甩出幾條街。
可如果要是比誰更有錢、有地位,就算五個自己綁起來,也比不過這位李董事長。
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事業有事業,就連漂亮年輕的女秘書,都有整整六個……
紅旗村那邊,確實已經種植了一些藥材,但自己這裏隻做初加工,以及藥材養殖,對堂堂一個大型製藥集團來說,了不起也就隻能算是一個小小的原料商,別說以紅旗村那邊的藥材產量,對聖君集團不構成任何威脅,一個做原料,一個做成藥,雙方根本就沒有半點衝突。
“踏馬的,簡直像隻無頭蒼蠅,真是讓人鬱悶!”
揚手狠狠一巴掌拍在麵前兩份資料上,李牧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要想得炸掉了。
坐在椅子上,對著那兩份資料坐了幾個小時,李牧的心情,漸漸也變得越來越煩躁。
敵人的身份,現在非常清楚,可是……怎麼解決掉這家夥?
衝過去直接把人給弄死,這個似乎難度不小,從資料上看,這位李董事長,平日裏的生活謹小慎微,不管走到哪,都有一排保鏢護著。
更何況,李建在整個三林省,乃至整個華夏所有的製藥集團中,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真要是這麼不明不白的掛掉,鬧出的動靜,也絕對小不了。
更何況,就算有征服係統在身,但目前手裏的積分隻剩下了八千左右,李牧可不敢保證,在刺殺掉這麼一位製藥業大鱷之後,自己能絕對不留下半點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