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問你這個了?
聞言,白小純俏臉一黑,強忍著想把手裏一杯滾燙咖啡,盡數潑在眼前這個男人臉上的衝動,她按奈住性子問起了自己所關心的問題。
“李先生,你和其他女人玩一 夜 情,最後由誰來出房錢這種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所需要你回答的問題隻有一個,那就是——和你上床的那個女人,她到底是誰?”
聽到這句話,李牧不由微微一愣:“白警官,上次我不是說過了麼,她叫……”
“叫張芸對不對?”
李牧一句話還沒說完,白小純就已經拿出了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
照片是她從假日酒店監控視頻裏截取後,用打印機打印出來的。
看著桌麵上那張照片裏,自己扶著一名似乎已經失去意識的女人,正朝著二樓走去的動作,李牧眉頭不由微微一挑。
在這張照片裏的女人,正是他之前在警局所描述出的,暗影偽裝後的模樣。
“很遺憾的是,酒店前台的入住記錄裏,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方巧巧。”
用一種充滿了審視的眼神望著李牧,白小純紅潤的嘴唇微微上揚,悄然勾勒出一抹略顯譏諷的笑容。
“一個女人,出來和別人玩一 夜 情,不用自己的真名,也不算什麼新鮮事。”
說完這句話,白小純淩厲的目光,瞬間集中到了眼前這位李村長的臉上,絲毫不想放過對方臉上的半點細微表情。
“但是,李先生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不論是張芸,還是方巧巧,這兩個人在我們的戶籍係統裏,為什麼會查無此人呢?”
“這個……”
我踏馬的怎麼會知道,長這麼大,我連你們的戶籍係統長什麼模樣都沒見到過。
滿心鬱悶的歎了口氣,李牧搖了搖頭,臉色鄭重的開口解釋:“白警官,我最後再和你解釋一遍,那樁凶殺案,完全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嗬嗬,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李先生是不是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離開假日酒店1024號房間的時候,會把那些東西都帶走?”
“還有,我去調查的時候,還從酒店房間裏發現了四處破洞,分別分布在天花板、牆壁上,不知對於這些,李先生又有什麼解釋?”
當話題進行到這一步,李牧不得不承認一件事,那就是眼前這位白警官,確實有那麼兩下子。
明明都已經沒有了什麼證據,但硬是能抽絲剝繭,把整個案情推演到了這種地步。
事實上,除了把犯罪嫌疑人給懷疑錯,談話的時候經驗還有些淺,這踏馬的都快要成了神探。
李牧很清楚,隻要自己把當天發生的一切,都全部對眼前這位白警官說出來,對方應該也就不會再繼續攙著自己不放。
但問題是,他卻不想出賣自己的女人,盡管這個女人在不久之前,還曾經試圖狙殺自己。
翹起二郎腿,李牧忽然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白警官,配合你做調查,該我做的,現在也都談得差不多了。怎麼去調查案件,那是你需要去做的工作。我忙了一整天,現在很累,也很想好好的睡一覺,所以……有什麼事,下次再聊吧。”
“你……”
被這句話頂的臉色發黑,白小純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經達到了極限。
可她卻萬萬沒有想到,就在她整個人都被氣得微微顫抖這一瞬,上一秒才剛剛從沙發上站起來伸懶腰的李牧經猛然超她撲了過來。
好似化身為獵豹,僅僅隻在一瞬間,李牧就已經按著白小純的肩膀,把她整個人,都給撲翻在地。
兩局身體緊緊貼著地麵壓緊,他和她之間的距離,竟是前所未有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