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劉隊長。”
人還沒進門，姚光亮立刻起身，快步過去迎接，走到高個的身邊，從懷裏拿出包黃鶴煙給兩位發起來。
“怎麼回事？”
聽到警察來了，李牧沒起身，就這麼坐在那裏。石頭看見警察有點害怕，感覺自己理虧。李牧對他眨眨眼，讓他放寬心。從開始就一直看見李牧安定的樣子，現在多少也有些免疫能力了。
看見李牧的樣子，孫日昌立刻意識到這個人就是自己被叫過來要收拾的對象，不過他心裏有些犯嘀咕，現在別說罪犯，就是普通人看見警察，也是怕的要命，可眼前這位似乎有些太平靜了些。
一邊的姚光亮絮絮叨叨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就對著孫日昌使起眼色，看來兩人關係很不一般。
“喂。說你呢。站起來。”
孫日昌一腳提到李牧坐的凳子上，這一腳很重，如果李牧沒有防備可能會被踢到地上。不過孫日昌就不好受了，腳都麻了，凳子紋絲不動。
好像才剛看見孫日昌的李牧笑了笑，嘴裏說著好好。
“還坐著不動。我操。”
吃了小虧的孫日昌，腳尖點地的轉轉，還沒等李牧站起來，說著話又一腳向著李牧的小腿踢了過去，明顯就是報複。警察穿的靴子，前麵都是鋼板，踢到硬的東西，跟踢鐵板沒有什麼區別，如果這一下踢到人的腿上，那就跟打了錘子沒什麼區別，立馬淤青。
本來起身很慢的李牧看見孫日昌的腳飛過來，速度突然變快，一下跳起來將凳子一轉。導致這一下孫日昌又踢到了鐵板，臉上齜牙咧嘴的樣子，讓人看見都覺得好痛。
跟著孫日昌一同來的警察很年輕，看見自己同伴受傷，立刻扶住孫日昌，關心的問著，有沒有事。此刻孫日昌把李牧抓起來的心都有了，可是這次他出來帶著張文斌，也就是此刻扶著他的同伴。
這個拖油瓶，讓他一陣冒火。沒看見自己被人欺負了，光扶著我有個屁用。想是這樣想，不過他也沒有真的指望張文斌能幫點什麼忙。這個新人才進局裏沒多久，一點警察的樣子都沒有，反而像個書生。
這一點還真的沒錯，在張文斌看來，這是孫日昌自己不小心踢錯地方，他對李牧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叫什麼名字？”
忍了好久，終於恢複了臉色，不過腳趾還在發著麻，裏麵黏黏的，估計流血了。他心裏對李牧的恨意掩藏起來。反而開始正常工作般循例問話。
“李牧。”
口氣冷淡，拉著石頭，站在孫日昌對麵。對於這樣想陰自己的警察，他一點好感也沒有。
“哪兒人？”
“紅旗村的。”
聽到李牧說自己是紅旗村，孫日昌臉上變得興奮又生氣起來。一個貧困村來的，也敢這麼拽，找死呢。慧慧和姚光亮跟他也是一個想法，聽到李牧的嗤嗤笑了起來，一副肯定他要倒黴的樣子。
“職業？”
“紅旗村村長。”
剛剛還在笑著的孫日昌本來不想問太多，村裏來的，還有個什麼職業，農民唄。不過詢問的習慣，讓他還是問了出來。聽到李牧話，臉上的笑容還沒退，突然就睜大了眼睛。
村長雖然沒有什麼錢，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個官啊。跟縣裏這些個當官的多多少少都有些聯係。有句話說的好，一不惹警，二不碰官。這年頭，當官的這些個關係，就是個上門收稅的小公務員，上麵都不知道有多少聯係。
“切。。你是村長？不是開玩笑把。”
做銷售看人無數的姚光亮，看著李牧一聲嗤笑，完全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