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飛麵向李牧,再次上前招呼,李金二人一左一右的逼近,還真的奏效,將李牧逼的連連後退。三人越打越興奮,卻不知道,外圍看的兄弟們,此時心中對李牧,是多麼的敬畏。
一個對一個,想不讓對方打到自己,反應快點的,還是有辦法實現。可現在一個對三個,那是半點可能都沒有,你就是快過所有人的反應,也不可能無死角的躲避。
現在李牧就是在上演著帽子戲法,他麵對三個人的攻擊,直到現在,還沒讓對方碰到一下自己的身體。連個對拳都沒有出現,這個現象就有點詭異了。
看這個樣子,每個人都感覺不會是賈飛李金幾個,看大家夥辛苦,故意跟村長在這裏表演節目呢吧。
想到這裏,又覺得沒可能,剛剛事情怎麼發生的,大家都看在眼裏。
正想著,三人已經將李牧逼到靠外線的地方,開始嚐試了一下招呼,怎麼也沒辦法將李牧再逼退一步。然後三人一對眼色,立刻展開剛剛商量好的行動。
賈飛找準機會,立刻向著李牧的腿掃了過去。果然李牧立刻被逼跳起,賈飛一看李牧跳起,大吼一聲。‘上’正說著,李金二人向著李牧上麵撲了過去。
眼看就要撲到李牧,正等著看他後跳,卻沒想這次他直接前跳。一下跳到賈飛蹲著的背後,這一下三人在半空傻了眼。
“阿。。啊。”
李金二人,一前一後,疊羅漢的又一次壓在裏賈飛的身上。
李牧走過去,對著賈飛屁股飛起一腳,瞬間將賈飛連著背上兩人一起飛出了圈外。
被外圍的兄弟們躲開,趴在田裏吃土的三人起身後,指著剛剛躲開的幾個人就開罵了起來。
“你咋不接住我。。還有你”
“開啥玩笑,你們三個大漢,誰接的住。”
。。
沒一會既然吵起來了。
“行了。都幹啥呢?這點出息。”
李牧大吼一聲,震的周圍立刻鴉雀無聲。走到中間,扶起賈飛的胳膊。
這兄弟是小舅子,以前老想報仇了,今天如願,再次看見賈飛的臉,一股親切感升起。
“都是一家人。這是幹啥。”
話音剛落,周圍響起一片嘔吐。實在是現在李牧那張嘴臉實在太讓人惡心,跟剛剛傻樂的時候特別像。
“看看你們,我就是想讓你們明白,自己有多爛。怪不得每次紫峪村上咱們村裏來取水,全村老少一個屁都不敢放,原來就是你們這幫蹩腳孫沒有能耐。”
這件事也是劉燕給李牧說的,不過原因當然不是紫峪村的人欺負了紅旗村的人。
紫峪村處在平原,不過剛好在紅旗村外。整個招慶縣其實就像是口大鍋,而紅旗村剛好就是鍋底,紫峪村就在鍋弦。
一到幹旱季節,別的村沒有水,紅旗村就沒這個問題。別的村子也都在鍋裏,隻是比紅旗村要稍微高一點,倒也能積蓄些水,不過那也隻夠自己村子裏用。所以每年幹旱季節紫峪村的人就會過來村裏取水用。
這用的多了,村裏的人就跟紫峪村的人接觸的多,漸漸的,大家也就會有摩擦。有水的村子,最窮,有好東西,路不好走,送出去也都爛了。沒有水的村子,每年缺水兩月,就到村子裏取水,後來越來越有錢,最後都顧村子的漢子,給人家去送水。
這一路,可是不好走,常有水翻的情況,水沒了,人家不認賬,就有口角。
本來紅旗村也想索性不給紫峪村送了,最後還是礙於這筆送水的收入,能讓村裏多點閑錢。
事到這裏,就這樣,也是沒有問題。但是隨著貧富差距一大,紫峪村的人,也就越發看不上紅旗村的人。雖說每次結算送水錢,也都沒有什麼爭吵。這事卻成了紅旗村永遠的痛。